當即驚叫一聲:“天山六陽掌,你是逍遙派的?還是靈鷲宮的?”
巫行雲掌力揮出,一掃而過,衣袖翻飛宛若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順勢就將襲來的暗器擊落,正是逍遙派的寒袖拂穴。卻聽見了歐陽名的驚叫,微微一笑道:“你倒是不俗,居然知曉逍遙派和靈鷲宮,姥姥我倒是對你的身份很是好奇了。說說看,你姓甚名誰?”
歐陽名道:“不管你是不是逍遙派或者靈鷲宮的人,為什麼要來干涉我清風樓的家事?”
巫行雲掃了一眼偷偷摸摸的溜到一旁的那風啟的二師兄,道:“清風樓是什麼,又關姥姥什麼事?我來只是要帶走這兩人罷了,你如要相阻,自然是惹姥姥不高興,姥姥不高興了,怕你承受不起姥姥的不快!”說著話,玉手探出,無名指一道指力射出,但聽半空中“哧哧”兩聲響,兩把細小的彷彿透明的飛針被打碎,道:“就這等暗器手法也好意思在姥姥面前顯露出來?”這話自然是對右側的那二師兄說的。
二師兄看見自己無往不利的飛毫針被這女子打亂,心中大驚,就要逃遁。眼見餘光看見這女子在腰間一拍,一個小巧的葫蘆裡頓時射出一道銀線,被其一掌抓出反手就是想自己擲來,心中知曉這定是什麼獨門暗器,腳下一動踩著樹枝就往上走,暗道:我身前就是大樹,你暗器的手法再怎麼高明,這麼短的距離你能夠控制到入微?繞過大樹來打自己?
心中得意之際,忽覺的肩井穴一麻,心中大驚,暗道一聲不好,卻岔了內息,身體失了控制掉落了下來。
想那三十六洞,七十二島之人其中自然有一流高手,可偏偏就是避不過巫行雲的簡簡單單的一手“生死符”的暗器,這自然是因為她的暗器手法早就已經達到了極高的境界,所說的獻醜也是有的放矢,這廂用葫蘆中的酒水凝結出生死符,早就料到他會往上跑,手上使了一股巧力,生死符臨近樹幹之時,相互碰撞,經過碰撞剩下的一片直直的網上追去,正好打入他的肩井穴中。
這二師兄一落地,急急忙忙的運功去查探,這不運功還好,一運功立馬將生死符的效果激發了出來,頓時只覺得全身上下麻癢難耐,面板裡彷彿有一萬隻螞蟻在竄梭一般,血液中彷彿被打入了春藥一樣,讓他怎麼控制都無法抑制住這種麻癢,忽然間又是一種撕心裂肺般的痛疼傳來,那凌遲之苦想必也就是如此了。當即就慘嚎出聲,滿地打滾,身上的衣衫盡數被撕扯開來,直抓的是條條血痕盡顯,喉嚨中因為用力過猛,一口鮮血就被咳了出來。
眾人小時候都受過非人的訓練,自問意志力已經達到了人類的頂峰,這二師兄也是個中翹楚,卻是什麼樣的痛苦讓他如此不顧顏面慘嚎出聲?心中本來對絕色傾城的巫行雲尚有些遐想,現在看見走了這般模樣,只覺得這女子難道是地獄的使者嗎?而那葫蘆中的卻又到底是什麼暗器?難道那猥瑣小子的威力無窮的暗器便是出自此女之手?
饒是心志彌堅的歐陽名看見了這等模樣也是心中莫名一寒,道:“你是靈鷲宮的,是了,你自稱姥姥,莫非你就是那天山童姥?”
巫行雲看了他一眼,美目中含著讚許之色,道:“你到有幾分見識。”
在她身後的時遷在靈鷲宮也呆過一段時日,自然知曉生死符的厲害。但是風啟可不知道,看著自己的二師兄那生不如死的模樣,心中卻是無比的震驚。同樣受過非人般訓練的他,自然清楚這是要多大的痛楚才能讓二師兄如此這般。心中不忍他再受如此苦楚,這人畢竟是自己的二師兄,要死的話卻也不應該如此折磨與他。
心中想到這,卻是走上前去,利劍一揮直直的刺入了他的心窩。看著那忽然間彷彿解脫了一切痛苦,而變得愜意表情的二師兄,只見他雙眼死死的注視著自己,忽然喃喃道:“多,謝……師,師……弟……”說完頭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