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完,我立刻拉了她一下,道;“我就是問一下,沒有什麼別的意思。”朱珏在這些事情上還處於公產主義社會的初級階段的初級階段,根本就不明白我話的意思,我怕她問個出醜的問題,搶先把她的話截下了。
騎驢上高速這時候已經明白我問的是什麼了,道:“舊軒說的特色服務就是嫖賭吧?這裡來的一般都是有錢人,有錢人的錢如果不賺有傷天和,所以這裡是有的。”
笑了一下,道:“如果在這裡,摟著美女,贏著大錢,再看著下面人忙忙碌碌,確實有一種做神仙的感覺。大師兄,你這個設計太妙了!”
騎驢上高速哈哈一笑,道:“我也是這樣想的。”
朱珏這時候明白流氓的話為什麼牽扯上她了,斜看了我一眼,連忙低下頭,我看見她脖子後面已經是羞紅一大片了。如果不是有這麼多人在的話,朱珏如此嬌羞的模樣,我早就食指大動,把她撲在床上了。你說我來宋城是為了我家朱珏,你個騎驢上高速來攪和什麼呢?難道不知道我們“春宵一刻值千金”嗎?
菜一道一道的上,將整個桌子上堆的滿滿的,我們則是酒一杯一杯的喝,很快就有了酒意。
流氓講了幾個笑話以後,騎驢上高速道:“舊軒,在馬車上我已經和你說了一件事情,這裡該和你說第二件事情了。”
我呵呵一笑,道:“說吧,大師兄。”
騎驢上高速道:“我已經和幾個大集團大世家的人商議過了,大家也都同意舉辦一次聚會來商討一下國戰的事情,再選舉一個盟主出來領導我們。我知道你和追隨強者已經租賃城市了,所以我想請你到時候給我助助威。”
我道:“助威不敢當,大師兄還是先說說你自己的想法吧,到時候我就可以向大師兄的意見靠攏。”
丫的,我就知道你找我沒有好事情,在馬車上說的話我還沒明白是什麼意思呢,在這裡又想讓我給你助威,你還沒把你的意思和我說呢,萬一你要來一處投敵叛國的話,我也在後面跟著?當然,我是說萬一,投敵叛國的事情幾乎是不會發生的,可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我還真的猜不透你按的是什麼心呢。
騎驢上高速道:“我的意思是想舉辦一次聚會,其他的人都已經同意了,不過呢,地點不是在華山,而是在靠海最近的‘魯城’(遊戲裡面的中型城市),那裡離日本是最近的地方,我們在那裡聚會,一來可以提高自己計程車氣,表明我們的決心。二來也可以敲山震虎,讓小日本的人不敢輕舉妄動。”說到這裡,騎驢上高速拿眼睛看向了我,想知道我的看法。
我問道:“那裡是誰的地盤?”
騎驢上高速道:“小日本說它是人的,他一進遊戲就把一部分的人放在那裡了。”
我點了下頭,小日本說它是人看來抗日的決心不小呀,問道:“大師兄你還沒說你的意思呢。”
騎驢上高速道:“我的意思——我這個人不喜歡說虛話,在遊戲裡面這些大世家大集團裡面,要說抗日最積極的,就是我和小日本說它是人,他呢祖上好像就和小日本有過節,並且不小。而我呢,我是南京人,南京人天生流淌的就是抗日的血。不過說句實在話,小日本說它是人在平常的時候也不是很得人心的,所以——”他說到這裡就把話止住了,又拿眼睛看向我。
他的話雖然沒說完,可是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抗日最積極的就是你和小日本說它是人,但是小日本說它是人又不得人心——就是讓我支援你做盟主了?中國人就是中國人,八杆子還沒有的事情,他到先給自己打好算盤了。不過騎驢上高速是我心目中的最佳人選,因為其他人我感覺不可靠。
我點了下頭,道:“大師兄,我也和你說句實話,我天生最恨的就是日本人男人,不為別的,就為他們霸佔著世界上最美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