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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看到了嗎?你要明白,不管是在這裡還是在外面,你就像這兩條狗一樣,只能任我擺佈,我可以成就你也可以毀掉你,一切都只是舉手間的事。”

我憤怒地盯著一臉囂張的費東真恨不得生食其肉,但經過了這頓毒打卻再也不敢表露出來,只得又咬緊牙關屈辱地底下了頭,此時的我忽然感覺似乎可以體會此刻黃素芹的感受了,那種屈辱與悲憤的心境竟有幾分雷同,區別只是我卻無法體會她那種莫名的興奮罷了。

“嗯……哼……嗯嗯……”

終於,在穆凡的不斷刺激下黃素芹再也忍不住開始發出了悠長的呻吟聲。

穆凡這才停下手滿意地看看嬌喘不止的黃素芹,拿過一條大浴巾,一邊為她擦著身子一邊回頭對費東笑道:“不一樣哦,你的那條是公狗我的這可是條會說話的母狗。”

說完他竟真的像抱寵物一樣,彎下腰一隻手從下面用力地抓住黃素芹的一隻Ru房,另一隻手則從屁股後面張開五指托住黃素芹的陰滬,拇指甚至還插進了肛門,費力地把黃素芹整個人橫著提了起來。

我沒想到穆凡看似瘦巴巴的身子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黃素芹雖然身材並不臃腫但是畢竟也是一個成熟婦人,身上多多少少還是有些脂肪的,就單看那豐|乳肥臀怎麼也有些分量啊,穆凡竟然可以用這樣奇怪的姿勢將她抱起來。

只見穆凡滿臉通紅憋著一口氣急急兩步走到沙發前將黃素芹橫放在茶几上,這才開始喘息起來,而在這個過程中黃素芹訓練有素地依舊保持著挺胸、塌腰、提臀的姿勢,在離開澡盆的時候雙手甚至自動蜷成了狗爪形。

我實在有些費解,穆凡究竟用了什麼手段才將這個女人調教得如此下賤,以致甘願任其凌辱至此,又或者這個女人身體裡本就有一種受虐的傾向,就像蔣淑豔在陳雅文面前表現的那樣。

一想到蔣淑豔我忽然腦中一動,想起媽媽曾經說過的一句話,記得當初在會所的時候媽媽就曾經提到過穆凡是蔣淑豔的初戀男友,可是因為當時我的全部心神都用來提防李梅了,所以對此並未在意過,如今這一將兩個女人對比頓時使我後背一涼,那種被什麼無形的力量掌控的可怕感覺又出現了。

這時可能是為了看得更清楚,架著我的刀疤和黃毛不用吩咐,自覺地拖著我一起也坐到了沙發上,我們五個人就這樣並排坐著,像欣賞寶物般地看著近在咫尺的黃素芹。

說真的,在天台上遠距離偷看和此時近在咫尺地欣賞真的是完全不同的兩種感覺,黃素芹的面板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白皙得好似牛奶一般晶瑩剔透,除了頭上和蔭部全身上下居然找不到一根汗毛。

穆凡將黃素芹放下後連喘了幾口粗,這才從工作服的前面口袋裡掏出一小瓶藥液開啟了蓋子。

黃素芹見他拿出瓶子立即一臉惶恐地求饒道:“別……求你了……不要……唔……”

穆凡哪裡跟她廢話,一隻手托起黃素芹的下巴手指用力一捏,黃素芹被迫張開了小嘴,穆凡就像對待牲口一樣粗暴地將一整瓶藥液灌了下去。

藥液傾瀉而出灌進黃素芹的嘴裡,只嗆得她連聲咳嗽,隨後不知為何像是崩潰了一般將頭埋進雙臂裡趴在桌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心中納悶,不知道穆凡喂她的是什麼東西,竟會讓她如此恐懼,不禁向被穆凡投在地上丟著的空瓶。

這時玻璃瓶標籤上面的一行日文頓時引起了我的注意,雖說我並不懂得日文,但是這種設計成LOGO的商標卻像圖畫一樣卻很容易記住,我敢肯定在什麼地方見過這種標誌的藥,只是一時間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正在我努力回想在哪裡見過這種標誌的時候,穆凡又從茶几下的抽屜裡掏出了一盒類似裝防曬霜的扁圓形瓶子,開啟盒蓋沾了些白色的膏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