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半死。
放下電話,趙壘也感覺到自己在女人面前這麼大咧咧地睡著似乎很是尷尬,掩飾地笑了笑道:“怎麼就給睡著了。”
許半夏當然在趙壘接電話的時候早恢復銅牆鐵壁,聞言當不知道似的,微笑地直接把話題切入工作,把自己當作中性:“趙總一定是想到解決的辦法了吧?到底是大將風度,臨危不亂。”順便送上一個馬屁。
趙壘看了下手錶,笑道:“還好,沒睡太久。我剛剛訂了張去上海的機票,準備今天就從上海飛去總部,等著他們來查,還不如送上門去哭訴,起碼掌握一點主動權,先洗了董事會幾個大頭的腦子。小許,你離開一會兒方便嗎?如果可以的話,你送我回家去拿一下行李和機票,順便送我去機場,我公司已經放假,不想再去叫司機出來。”
許半夏皮球一樣地跳起身,道:“好,趙總你等一會兒,我到地磅房交代一下。”
等許半夏三言兩語與地磅房的人說好事,回頭見趙壘已經出來,鑽進他的車裡在幹什麼。許半夏便過去問:“趙總,開你的車還是我的車?”
趙壘道:“開你的吧,我這輛扔在你這兒,放小區裡幾天不用,我反而擔心給偷了。給,鑰匙你拿著,喜歡你就開著。”
許半夏接過這把明顯比自己的精緻,而且沉甸甸比較伏手的車鑰匙,拿眼睛看了停在場地上的一黑一白兩輛車,心裡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