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就多了一座七級寶塔。
此塔金光四射,倒也寶相莊嚴,度其靈壓,此塔若是壓將下來,怕沒有山嶽之重?
原承天此戰原為立威,又怎會讓對手從容施展所學,薛萬徹畢竟是羽修之士,自己就算能勝得了他,也必定是大耗力氣,不如以雷霆萬鈞之勢,儘快壓制對手。
於是不等金塔祭出,就取出撼天鈴來,此鈴全仗施用者的靈識取勝,其間絕無取巧之處,而此刻原承天神識在身,正可將此寶的威能發揮到極限了。
就在撼天鈴在空中微微一動,鈴聲甫出之時,薛萬徹的寶塔已祭到空中去,可是此塔剛剛升高數丈,就被這撼天鈴斷了與主人的聯絡,無聲無息的落將下來。
而原承天將手一招,這寶塔就輕輕鬆鬆,落到了原承天的手上。
原承天一舉奪得羽修之士的法寶,真個兒是震驚全場,在中年美婦與趙氏兄弟想來,原承天就算身負驚天神通,可畢竟修為有限,縱有取勝之機,也需取巧,哪知道雙方剛一照面,薛萬徹就盡落下風。
原承天此時擁有撼天鈴與乾坤玦兩件收寶之器,可兩器卻大不相同,乾坤玦乃是一件魔寶,需得四周魔悉強烈時方可盡現其能,若無魔息,此寶便等同一個廢物罷了。而撼天鈴卻只與施用者的靈識相關。兩者高下立判。
因此面對薛萬徹時,唯有動用撼天鈴,方能出其不意,攻其不備。而若對手是名魔修,則乾坤玦的威能方能顯示出來。
薛萬徹心中雖是震驚不已,可又怎能輕易認輸,他暗中動用靈識,想再調動寶塔,可這寶塔就好似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隨他怎樣運玄,也是紋絲不動。
他怒吼一聲,再取出一柄法劍來,卻不敢再祭,而是握在手中,只當兵器來使,狠狠的向原承天劈去。
這柄法劍甚是長大,足有六尺多長,若是祭將出來,威能也不會小了,不過就算薛萬徹持在手中,這樣的長大法劍也端得不可小視。
就見此劍劈來時,劍上已帶罡風,若被此劍劈中,便是原承天的二重風月之體,只怕也是不堪承受了。不過話又說回來,原承天能逼得羽修之士不得已動用貼身肉搏之術,此戰便是輸了也足可稱道。
然而原承天卻比薛萬徹更狠,他竟是絲毫不理會對手的法劍,不守反攻,這是師從獵風的格鬥之法,此法的妙處,就在於以一股悍勇之氣震懾對手,未傷敵身,先奪其氣。
原承天手中動用之物,則是無界之劍了,此劍原有破界之能,又怎能破不得薛萬徹的劍上罡風,那罡風就被無界之劍劈得四散,此劍後發先至,就擊到了薛萬徹的面門了。
薛萬徹深知若是不理會原承天此招,自己則是肉身受損在先,而原承天是否有御劍手段,卻尚未可知,因此欲求同歸於盡而不得了。
不得已,就將苦修多年的法身之寶祭將出來,兩朵青雲飛去,先將原承天的劍擋住了,手中的法劍才心無旁騖的劈將下去。
原承天仍是不管不顧,神識向那兩朵青雲掃去,這兩件羽修之士法身之寶,竟被這神識掃散了。於是那無界之劍陡然下沉,已到了薛萬徹的眉心。
薛萬徹寶塔被收,被逼祭出法身之寶,以上種種也就罷了,哪知道竟連這法身之寶,也被原承天打散,而見到兩朵青雲被打散的情形,趙氏兄弟與中年美婦總算瞧出端倪來,齊聲叫道:“此為神識。”
那神識的威能,羽修之士又怎能不知,修得神識,怕是天下羽修最為夢寐以求之事,只可惜天下羽修之士雖眾,能修得神識者也不過廖廖幾人罷了。
原承天以玄修之境而能修得神識,幾可算是凡界七大陸第一人,馭獸三宗宗主又怎能不驚。
有這神識在身,無論是施用法寶法訣,都是事半而功倍,而神識更可洞悉萬里,修到極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