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活,可能也就是這兩天的事情。
一個個都把頭低了下來,打起了自己的xiǎo算盤。
遼興宗的臉上馬上變了顏sè:“老九,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說給朕聽!”
耶律涅咕嚕穿好衣服,抱拳行禮:“皇上,末將剛才遇到了刺殺,至於是誰做的,現在末將僅僅是猜測而已,不敢多說。等到我撬開那些刺客的嘴巴,再請皇上為末將住持公道!”
說完眼睛飄向耶律仁先和李元昊。
遼興宗也看看李元昊,最終什麼也沒說。而蕭韃裡這時候卻忽然開口了:“陳世美,九王子遇刺的時候,你可曾看見?”
陳元跪下說道:“王后恕罪,微臣手無縛jī之力,雖然看見九王子遇刺,卻無法幫忙,還幸得九王子保護才能來到這裡。”
蕭韃裡看著陳元的眼神冒出一絲異樣:“你是文臣,這也情有可原。只是,你把經過詳細的說給在座的諸位聽聽如何?”
陳元正待開口,遼興宗忽然輕輕一拍椅子把手:“算了,老九說的對。今天是公主大喜的日子,這件事情明日在說。”
蕭韃裡很溫柔的看了遼興宗一眼道:“皇上,老九在別人jīng心佈置的刺殺反敗為勝,實乃我大遼勇將,臣妾以為,當封賞。皇上意下如何?”
遼興宗微微點頭:“嗯,皇后言之有理。老九,你要什麼賞賜?儘管說來。”
坐在席間右手第一位置上的耶律宗元輕輕的搖搖頭,耶律涅咕嚕馬上說道:“為皇上效命乃是末將份內之事,不敢再求賞賜。只是這次刺殺有諸多shì衛死在刺客手裡,請皇上准許末將撫慰!”
這話說的就有點和耶律洪基一較高下的意思了,當初耶律洪基要求遼興宗撫慰在黃龍府戰死計程車兵,讓他在部隊中名聲鵲起。現在耶律涅咕嚕也提了這個要求,而且是自己掏腰包,只要遼興宗批一下就可以,顯然比耶律洪基做的更好一些。
蕭韃裡的神sè沒有絲毫的變化,遼興宗卻滿意的笑了:“好,朕準了。”
耶律涅咕嚕這才站了起來,施禮道:“多謝皇上。”說著正要站起來走向席位,蕭韃裡卻忽然說道:“老九里面的衣服都nòng糟了!還是先去後面洗洗吧,再讓御醫看看傷口,重新上點yào,然後換套新的衣服。”
耶律涅咕嚕正待推辭,遼興宗卻先說道:“嗯,還是皇后想的周到,來人,帶九王子下去沐浴更衣!”
耶律涅咕嚕不便再推,於是點頭應了下來,隨兩名太監下去了。
陳元正想去拐角上那個給自己安排的席位坐下的時候,忽然看見耶律洪基衝他頻頻使出眼sè,示意他出去一下。心中頓時有些狐疑,這xiǎo子現在找自己做什麼?
還沒想明白,只聽耶律宗元起身說道:“皇兄,我想去看看老九,請皇兄恩准。”
遼興宗馬上點頭:“嗯,應該的,宗元快快去吧。”
耶律宗元走後,陳元看看耶律洪基,只發現他的神sè更是有些焦急了,就差沒有跑過來拉自己出去了。當下藉口如廁,和梁總管說了一聲之後,悄悄的退出席位,在大殿mén口等著。
這要是在宋朝肯定是不行的,皇上請吃飯,你就是天大的事情也要忍著。所以宋朝的官吏去赴皇宴的時候,都是提前半天就不吃不喝了,因為他們都是文明人,自然不會在皇宴上提出如廁這樣的要求來。
遼國不同,禮儀上相對寬鬆了許多。
出了房mén之後,陳元在牆邊等了一會,耶律洪基果然也跑了出來。他見到陳元之後,一把拉住胳膊,將人帶到旁邊的一叢huā叢之中,張口就問道:“陳世美,你和我姐姐到底怎麼回事?”
陳元被問的不知道怎麼回答,眼睛眨了幾下:“皇子這話是什麼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