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開客棧!名字就叫做龍門客棧,兼買包子!”
小綠顯然被雷到了:“……公子,您的想法真是與眾不同。”
“那是當然!”林珊自鳴得意,“我還打算開家鏢局,拓展走鏢業務!”
“那鏢局您打算取什麼名字呢?”
林珊歪著頭想了想:“有了!金刀鏢局!”
小綠一口茶水喝下去,差點嗆死,幾近哀怨地看著林珊:“公子,您就這麼忘不了那把金刀?”
“廢話,那可是金的!”林珊理所當然地點頭。
小綠無語,過了一會兒才又道:“說起金刀,算日子,連大人今天應該回來了吧。”
“恩。”林珊點點頭,故作平靜。
小綠一下子興奮起來:“公子,不如咱們去宮門口等連大人?”
“啊呸!瞧你這出息,有姑娘家這麼倒貼上去的嗎?要矜持,懂不懂?”
小綠委屈地嘟噥:“是誰一大早偷偷躲在石像後面送人家的,還矜持……”
“你說什麼?”
“奴婢什麼都沒說!”小綠連忙搖頭。
“這還差不多。”林珊哼了一聲,又開始反反覆覆數那幾張銀票,數到第三遍的時候,她終於忍不住把銀票放進盒子裡,蓋上蓋子,抬起頭朝小綠道:“要不,我們出去看看?”
“……公子,要矜持!”
“矜你妹!我是去接金刀,又不是去接人!”她說著,將盒子放好,拉起小綠就往外走。
可憐的小綠,茶都才喝了一半,就沒頭沒腦的被林珊拉了出去。
守城的高臺上,杜灝已經一早就帶著人上去了,登高望遠,總能看到更多的東西。他的目光注視著皇城門外那條平坦寬闊的大道,直直貫穿整個都城,街道四周集結了這個國家最繁華的地段,多少人的榮華富貴,多少夜的紙醉金迷,全都融在其中。
然而,就在這條道的盡頭,那護衛著千萬繁華的城門外,卻駐紮著杜燁的數萬大軍,每一將士手上的刀,曾經對向侵犯邊疆的外敵,如今卻對準了自己的國家,自己的百姓,自己的皇位。
這便是身為皇族的代價嗎?永遠沒有所謂的親情,血濃於水敵不過權利的誘惑,血脈相承卻要自相殘殺。他閉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這制高點空氣,享受這最後難得的平靜祥和,然而空氣裡已經參雜進不安的因子,某種一觸即發的火苗在這都城傍晚的空氣裡蠢蠢欲動。
“殿下,人來了!”瞭望計程車兵眼尖,遠遠便看到城道上奔來的馬匹。
“走,下去看看!”杜灝從那最後的寧靜中回過神,他知道勝敗只在此一舉了。
隨著杜灝一干人等的下去,城門被緩緩地開啟了,兩匹馬朝著宮門狂奔而來,來人腰間的金刀映著夕陽,閃閃發光。
人群中,小綠朝林珊道:“公子,快看!金刀!”
“出息!”林珊鬆了口氣,嘴角忍不住地勾起來,懷著期盼地心情朝門外望去。漸漸地,那馬蹄聲清晰起來,兩匹黝黑高大的馬上,歸來者挺拔的身軀,承載了多少人的希望,然而就在那一刻,林珊臉上的表情卻僵住了。
那張臉……沒戴面具!
與此同時,杜灝臉上的表情也有了細微的變化,隨著顧左的來到,呈現出一種詭異的神情。
那馬終於奔到跟前,顧左從馬上跳下來,跪倒在杜灝面前:他的身上血跡斑斑,滿臉汙穢,一看就經歷過一場惡戰。跟在他後面的常遇神情也格外凝重。
“臣罪該萬死,未能完成殿下派與的任務,還請殿下降罪!”顧左跪倒在地上,聲音敲擊了在場每一個人的心。
那熱鬧的宮門口一下子變得如死一般的寂靜,杜灝的臉色陰了下來,面如死灰,良久才聲音沙啞道:“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