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不會喜歡的。” 老夫人一聽,皺起眉頭,居然幫謝發起愁來,道:“這該如何是好?你身邊的,知根知底,你能拿下來,如果從外面重新找一個,找了個軟弱的還好,找了個強悍地,你這孩子,也是面冷心慈,如果一個不好,豈不是給你添了個敵人?” 謝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偏偏老夫人又是為她好,還不好反駁,只好道:“乾孃,這件事,待我問過四郎的意思再說吧。” “那怎麼行?” 老夫人訝然道:“為了你的婦德,也為了不影響你在家裡的地位,這件事,你應該在四郎沒說之前就操辦好。你看我和你義母,當年,納我進門的事,都是她一手操辦,我們倆知根知底,互相敬重,也和和睦睦的過了這麼多年了。” 謝淡淡笑笑,沉默著。老夫人很是熱心的傳了不少所謂地馭夫術和與妾室的相處之道等給謝。謝聽得滿心鬱悶,又不好說什麼,只能自個兒悶著。 這賞花宴一直到傍晚,謝一直沒機會找衛螭說話,被一群女眷拉著打麻將。衛螭也走不開身,和秦猛他們一起,打了會兒撲克,後來,被河間郡王拉去打麻將。 打得興起,天黑了,謝因為有孕在身,不耐勞累,先去睡了,衛螭還是走不開,只是飛過來幾個無奈的眼神,謝心中有氣,冷冷掃了他兩眼,掃得衛螭滿臉無辜,也不給他解釋,徑自跑去休息。 謝躺床上,也睡不著,想起今天干娘說的話,就滿腹的心酸、委屈,卻又無處去訴,人家社會大環境就這樣,三妻四妾,在大唐太平常,沒有三妻四妾的反而古怪。就謝知道的,也就是房玄齡府和李靖府。其他地,哪家不是妻妾成群。 一直以來,倆人雖然有時候開玩笑、鬥嘴地時候,說過納妾地玩笑話,但倆人誰都沒放在心上。下意識中,謝還是用現代的觀念來經營倆人地婚姻,從未想過妾室的問題,懷孕的時候,謝是歡喜的,根本沒考慮過這時的風俗習慣,只是與衛螭一起,滿心期盼著寶寶的出生,想不到,隨著懷孕,這平時從未考慮過的問題,居然被提了出來,還是由自個兒的乾孃提出來的。謝的感覺,很複雜,心中酸楚,無處去訴。 難道為了所謂的婦德,就要主動去幫丈夫找小妾嗎?謝無法理解,也無法接受。 也不知一個人躺著默默想了多久,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是衛螭打完麻將回來了,和他一起的,還有秦威、秦猛,三兄弟今晚都住偏院。 臨到門口,衛螭被秦猛拉住,秦猛低聲道:“老四,你要去弟妹房裡?不另居一室?” 衛螭理所當然地道:“這還用問嗎?不和媳婦兒睡,去哪裡睡?” 秦猛嘿嘿笑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另外睡一間,這麼晚了。你想吵醒弟妹麼?” 衛螭想到謝的睡眠一向淺,這會兒進去還真會 ,便道:“二哥不提醒,小弟還真疏忽了。孕婦要吧,我另外找房間睡好了。” 說著,幾人漸漸走遠。謝心中一甜,突然模模糊糊傳來秦猛的怪笑聲:“老四,呆會兒哥把莊子上的那幾個丫頭帶來給你看看……下午說過的……” 衛螭怎麼回答,因為走遠了,再聽不到,只是隱隱約約傳來一陣笑聲,有衛螭的。有秦猛的,還有秦威的。 衛螭忍無可忍,一腳踹秦猛屁股上,笑罵:“你丫還真沒完了!你等著,明天一定找二嫂告狀,看你丫還敢張狂!” 秦猛嘿笑道:“儘管去!這種事情,看誰敢管,咱多娶幾房。也是為了秦家的香火著想。” “切!丫還真敢說!自己好色就說,別找藉口!大哥,我們走,別理丫那個色狼!” 衛螭找了個客房睡下,把門栓緊,免得秦猛來搗亂。一覺睡到日上三竿,丫鬟來敲門才揉著眼睛爬起床。洗漱一番。出去用早飯。 去到飯廳。老遠見到謝,忍不住湊了過去。笑呵呵地打招呼,低聲道:“夫人,早安吶,昨晚打麻將太晚,怕吵醒你,我在別屋睡了,怎麼樣?一晚沒見,有沒有如隔三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