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更好,但是母親呆不習慣,不快樂。那種落寞與孤獨,深深地刺痛了他的心,之後他就一切都隨母親地意思,不再強求母親來城市居住,而是隨著她的意思,想來就來,想回去就回去,只要母親樂呵那就好,其他都不重要。並不是條件好就一切都好,人是活物,不是死物,都是有心有感情的,是群居的,對一位老人家來說,重新適應一個環境太吃力。 衛螭的情緒低落,一是想起了母親,有些想念;二是反省對待秦老爺子的態度,是否還有需要改進的地方,讓長輩那麼寂寞,實在是做兒子地失職。好吧,鼓起幹勁兒來,知錯就改,這是好的地方,要繼承發揚。 衛螭低落了一陣,認真反省了一通,心中有了決斷後,心情就舒緩了很多,總的來說,他是個喜歡做多過於想和說地人,算是半個行動派。 第二天起床,估摸著到了下朝地時間,衛螭才慢慢悠悠的進宮去,一路縱馬疾馳,迎著微風,感覺心情挺舒暢。進得宮裡,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李治正太,今天進宮就是打著進宮探望李治和兕子的,表面功夫總要做到,再說,他還挺想小兕子的,想起小蘿莉的笑臉,衛螭心情出奇的好。 到了李治的寢宮,裡面卻是忙亂成一團,李治的親隨們,正在那裡收拾東西,小兕子拉著李治的手,在一旁抹眼淚。衛螭一愣,忙問道:“怎麼了?怎麼了?誰欺負你們麼?” “衛大人!” “衛……嗚哇!” 李治望著衛螭一陣無奈地苦笑,兕子卻是一見到衛螭就嗚哇一聲哭了出來,衛螭連忙過去,掏出手絹就是一陣擦,但是小蘿莉地眼淚比斷線的珍珠落得還多還快,忙地衛螭好一陣手忙腳亂,李治在一邊抖著兩條溼手絹,滿眼幸災樂禍的望著衛螭,道:“這都哭溼了兩條了,衛大人那裡是第三條手絹了,第一次發現兕子這麼能哭。” “嗚嗚……人家是捨不得九哥哥嘛,九哥哥還笑話人家,討厭你!” 兕子一邊依在衛螭懷裡抹眼淚,一邊嗔怪道,說著說著,大有眼淚繼續流的架勢,小嘴委屈的撅著。 李治那臭小孩,學的越來越有衛螭的架勢了,特別是那張嘴,在他的帝后父母面前、師傅面前,還知道裝個正經的樣子,私底下,與衛螭、兕子、高陽幾個親近的人在一塊兒時,卻是越來越貧,讓衛螭常常嘆息,想不到咱的優點,兒子都還沒學呢,李治先學了,可以找李治他爹要學費麼? 衛螭暗地裡鄙視的白了李治一眼,臭小子居然扯扯嘴角,回以同意的白眼,衛螭心中暗自打鼓,如果不是不知道比中指,估計臭小子這會兒中指都伸出來了。未免氣死自個兒,衛螭乾脆背轉身,面對著懷中還在抽噎的小兕子,柔聲問道:“怎麼了?誰欺負你,告訴我,我幫你揍丫去,是不是那個崔嬤嬤,我就知道丫不是個好東西……” 衛螭有些激動地開始撩起衣袖,準備衝出去找人幹架。兕子害羞連忙拉住他,紅著小臉兒道:“不是,崔先生待我很好呢,都沒有再像過去那麼罰我。” 衛螭一聽不是,這才放下心來,繼續問:“那是怎麼了?讓咱們的小公主哭成這樣,看看,都哭溼三條手絹了,要不是被我打斷了,還指不定哭溼幾條呢。晉王,來,把手絹珍藏起來,這是小兕子的記錄啊。” 衛螭打趣著,李治那個壞坯子,很有默契的配合:“還是衛大人想得周到,來呀,給本王拿個盒子上來。” 倆人煞有介事的打趣著,李治還真叫人拿了個盒子來,把三條哭溼了的手絹給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