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四郎你出面保媒!” “保媒?!我?!殷大哥,你沒搞錯吧?” 衛螭那個驚訝啊,十分有攬鏡自照的衝動,看看啥時候臉上多了一顆痣,啥時候有了媒婆相了,真是太打擊人了。 殷坤生看衛螭似乎誤會了的樣子,連忙道:“四郎你誤會了,並非你想地那樣。安道常與你來往,有幸見過高陽公主幾面,誰知道也就是那麼幾面。這臭小子就動了心思,鐵了心的做著不切實際的夢,我們殷府不過是普通人家。如何能攀上此等高枝,先父去的早,去時曾交代我等要踏踏實實做人。安道地想法太過嚇人,四郎,你的夫人常與公主來往,你在陛下面前又能說上話,不知能否請您幫忙探探口風,如有希望,那就拼著我殷家的聲名去向陛下求親,如若沒有希望。也好讓安道斷了念想,安安分分找一個平實人家的閨女,好好過日子。” 殷坤生說的愴然,好象並不是什麼好事,反而是什麼壞事似的。也是,殷開山的後人,在殷開山之後,並不顯赫。反而低調安分的做人。從未捲入過後來的政治鬥爭之中,殷安道喜歡上了高陽公主。大概是殷府子孫中最不安分地一個了吧。雖然衛螭並沒有特意的想讓殷安道與高陽看對眼,但兩人總是因為他們衛府才相識相知,說起來,他也有一部分責任要負。 衛螭嘆了口氣,不再開玩笑,而是認真問殷安道:“安道,我們認識也不短了,你告訴我,是否認真的?” 殷安道抬起頭,迎著衛螭地目光,眼神閃亮,神情堅毅嚴肅:“四叔,你知道小侄是個木訥之人,從不擅長嬉戲玩鬧之事,更何況是關係到人生大事,又怎會不慎重行事?請四叔成全小侄,則小侄永生銘記您的大恩。” 衛螭嘆笑著搖頭道:“別說這些我心中或許會有疑慮,但你殷安道說出來的話,我卻是知道你發自真心地,你是那種心中如何想就如何說的實誠孩子,輕易不會做承諾,做下了承諾就一定會守信的。” 殷安道露出一個感激的笑容道:“果然四叔最是知我,謝謝四叔。” 衛螭樂道:“先別忙著謝,事情還沒辦成呢。既然真有心,那就要仔細思量一下可行性,首要目標是要辦成了,並且只能辦成了。” “嗯!安道木訥,一切都聽四叔的。” 衛螭和殷安道這叔侄倆在一邊說的熱火朝天,硬生生把殷坤生那正牌家長給扔在了一邊,弄得殷坤生一陣發愣,不過,看著倆人說話的樣子,又忍不住笑了出來,難怪安道那麼喜歡來衛府。 殷坤生不說話了,笑眯眯蹲著杯茶在那邊喝得直砸巴嘴,反而是衛螭和殷安道的腦袋越湊越近,兩人不停的嘀嘀咕咕,搞得神神秘秘的。其實也沒說啥,就是在說提親地人選。 衛螭道:“既然有了必勝的想法,那就要一步步都做紮實了,首先,提親人選,我是是不行的,咱面子不夠大,畢竟年輕,年輕人出面提親,總給人不認真的感覺,對吧?” 殷安道小雞啄米般點頭,這會兒他是衛螭說啥就是啥了。衛螭滿臉認真的思考著,斟酌道:“要找輩分足夠高的,面子足夠大的,與你們殷府關係要好的,即使幫你出面求親也不會顯得突兀地,成功率要足夠大地。” 條件說簡單也算不得簡單,說苛刻貌似還真是苛刻,叔侄倆面面相覷了半晌兒,齊聲道:“秦老爺子!” 殷安道歡喜的一張臉孔都洋溢著喜氣,衛螭笑呵呵地道:“還真是我家老爺子比較適合,要輩分有輩分,要面子有面子,嗯,這樣吧,安道,你隨殷大哥明天再去一趟秦府,我會幫你們向老爺子打招呼,陛下那裡,我也會去探探口風,大家分頭行動,務必保證你和高陽都能幸福!” 衛螭說的氣勢昂然,就像要進行什麼偉大的行動一般,殷安道重重點頭,靜靜盯著衛螭望了一陣,嘴唇動了動,最後卻只蹦出一句:“四叔,今日您為小侄做的,小侄都記心裡了!” 衛螭笑了笑,伸手推了他一把,道:“記我的好沒用,記住你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