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便衣隊出動,然後跟蹤在野外消滅他們,但是便衣隊沒有按照他的所願行事,二虎判斷,他們肯定知道了亞布力的情況,縮在窩裡不敢出動了。
目前,橫道河子車站,自上次被偷襲以後,日軍在這裡加強了戒備,除日軍鐵路守備隊外,還增加了一個營的偽軍駐防。車站北部的佛手山上還修建了一座炮樓,並架設了探照燈。這時一名隊員說:“隊長,你看便衣隊出來了!在站臺上。”
二虎忙舉起望遠鏡,視線裡出現了身穿黑衣、頭戴禮帽,並且每個人都揹著行李。郝貴林在旁邊說“這幫傢伙好像是要坐火車,他們能去那裡那?”二虎放下望遠鏡說:“敵人不是傻子,他們想到了這支便衣隊有危險,這是要把他們撤走。我猜測很有可能撤往哈爾濱,他們認為哈爾濱比較安全,果真如此嗎?”二虎嘴裡發出一聲冷笑。
果然不一會兒,一列客貨混編列車進站。在機頭次位車廂頂上,有三名日軍機槍手,正在嚴陣以待、似乎如臨大敵。而尾部的守車平臺上同樣架設一挺機關槍,看樣子日軍已經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二虎說:“我們的獵物已經走了,咱們還留在這裡幹什麼,撤退!”
長春日本特務機關總部,諜報處長趙祖興走進土肥原的辦公室。一見面土肥原笑容滿面說:“趙桑,你的便衣隊雖然遭受了損失,但是這是一件好事。便衣隊的出現,說明給抵抗分子造成了致命的威脅,這讓我們看到了便衣隊的價值。你幹得非常好,應該給你加獎。”
趙祖興雙腳一碰說:“將軍閣下,為大日本帝國效勞,在下義不容辭、責無旁貸。目前敵人已經盯上了我的便衣隊,為了安全起見,我暫時把剩下的人撤往哈爾濱。正像閣下分析的那樣,便衣隊起了作用。看樣子公開活動不行了,下一步我準備然他們轉入地下,並以各種身份進行偽裝,並加緊刺探義勇軍的情報,儘快的消滅義勇軍。”
土肥原提醒說:“亞布力便衣小隊整體被殺的報告我看了,在鐵路守備隊的眼皮底下無聲無息的幹掉一支經驗豐富的便衣隊,這說明什麼?”趙祖興說:“將軍閣下,我們經過分析,一直認為,還是那隻看不見的黑手在活動,一定是那支神秘的地下別動隊乾的。透過他們的作戰手段、殺人手法不難判斷幾乎同出一轍,而烏合之眾的義勇軍不具備這種水平。目前,吉林、奉天等省出現不同程度的襲擊事件,他們之間或多或少都有相似之處,因此我斷定,這支別動隊已經化整為零,這對我們來說絕對不是好訊息。”
土肥原說:“我現在最擔心的是這支神秘的人馬和當地的抵抗組織聯合起來,那才是最可怕的。目前東北各地抵抗組織風起雲湧,剛剛成立的滿洲國力不從心。而我們大日本帝國,由於兵力有限,只能保護運輸線和大中城市的安全,對於邊遠地區無力清剿。因此你的情報工作將決定整個東北地區的安全和穩定,趙桑拜託你了。”
接著土肥原按了一下門鈴,只見一位三十多歲、身材適中、十分乾練的中佐走進來。土肥原熱情說:“趙桑,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叫松井有介,是日軍便衣隊的隊長。他們專門對付那支神秘的地下別動隊,希望你們精誠團結,早日消滅狡猾的敵人,為帝國建立功勳。”松井有介客氣說:“請趙桑多多指點,在下聽從調令。”
二虎帶領隊員又在林中盤亙了幾日,其目的就是鍛鍊郝貴林等的野外生存能力,同時訓練他們掌握野外生存技巧。在二虎身傳言教下,郝貴林等受益匪淺。這種理論結合實際的訓練,讓他們十分生動的領會了如何在野外掌握生存技巧,為他們今後的征戰打下基礎。
回到營地後,二虎開始系統的訓練義勇軍隊員,雖然每天讓義勇軍的弟兄們精疲力竭、牢騷滿腹,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支隊伍漸漸有了正規部隊的雛形。同時,二虎利用所有時間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