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我佛門佛子才要不離不棄,共渡難關,少林,是天僧人的少林;僧人,是天下佛子的僧人,如果有人在這個天下佛門蒙羞的時候鬧事,那就是與我天下少林過不去,那就是與我天下佛子過不去。對於被妖魔劫走的高僧,我嵩山哪怕是窮一山之力,也定會救出,如果各位方丈有把握自己救回長老的,我嵩山也不阻攔,但如果行事不恰當讓其它寺院長老受到傷害,那就是與我天下佛門過不去。下面還請各位方丈至議事殿詳議。”
永覺的話音一落,嵩山的各個堂主、殿主紛紛走動,嵩山未受傷的羅漢也虎視眈眈,如果哪個敢在這個時候鬧事,嵩山絕不惜下重手立威。所有方丈都腦袋電轉,包括南山寺、甫田少林在內,哪個可都沒有把握獨自從那個什麼冥魔島主手中救出人,而且永覺口口聲聲都把天下少林掛在一起,哪個想冒險都不得不深思,最重要的是,嵩山,有了新一代殺神恆?,恆?的法力和境界,是頭豬都感覺到了有非同尋常的大進,本就是已經是天下第一武僧,而現在,卻是將這個招牌又掛高了許多許多,其它的人不要說挑戰,就是仰望都得望斷了脖子。所有的方丈都在心中嘆一口氣,難道天下少林一統,真的是大勢所趨?
第二天早上,徐殊一個人孤身走在了嵩山的山下。嵩山的聚會,對於徐殊來說在昨天就已結束了,徐殊這個黑戶昨天本就可以走,但是他還是小心的多等了一天,至於嵩山的將來,天下少林的將來,徐殊覺得自己去操心這個問題還不如去幫山腳下的螞蟻搬家。徐殊苦著臉,年關倒是馬上到了,這個年關對於自己可真的夠苦了,一個搞不好,自己還真有可能就再不用操心下一個過年的問題了,而且這種可能性,還很大。
脫下一身僧衣,徐殊感覺倍爽兒,徐殊在心中將自己的法寶、法術默默盤算了一遍,再將冥魔島主、恆?的法寶、神通也盤算了一遍,得出的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招都是浮雲。但徐殊不得不向著南海冥魔島去邁進,事關自己的身家性命,他可沒得選擇。河南至南海足有四千多里,徐殊日夜兼程,他可不想等自己趕到的時候,好戲都已經落幕。徐殊一路挑選荒無人煙的野山小徑,所有的風景在他眼裡都是失去了顏色,兩天一夜之後,徐殊終於看到海水,滿眼的全***是海水。心神俱累的徐殊誓,蟠夜紅忻石的事情一過,自己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弄個能飛的法寶,這趕路的活真***又累又慢。
徐殊望著夜幕下漆黑如墨的海水,大海獨有深邃和誘惑在他眼裡只是煩燥,鑽入了海邊的山中打坐好好恢復精力和法力,徐殊將心思沉浸到自己的修煉之中去。在大明寺及嵩山的近兩個月,徐殊雖然沒有打坐吐納天地元氣,但他心中那道當初感應天地的感覺卻時時在醞釀,在修煉的路上,其實和書法、樂理差不了太多,只要你找到了正確的方向,技巧只有那麼多,其它的就是一種感覺。你抓住了那種感覺,就是突破了一個境界,你再不停鍛鍊那種感覺,將它變成為一種條件反射般的能力,那才是穩固一個境界。徐殊兩個月前的感悟中抓住的天地感應,就是從鍛體突破到煉神、從修命到修性的一種心態轉換,徐殊抓住之後就連生死大事都不管不顧,毅然在荒原上做了回野人,但得到的,就是那種感悟長留心間,讓他的修為徹徹底底的穩固在了鍛體頂峰。
不管徐殊這些日子見過多少高手、高高手、甚至高高高高手,徐殊心底都明白,這些高手,哪一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