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著女人,女人回應著男人,**糾纏,大床如船,疾風驟雨的動作惹得床上女人驚叫,男人悶哼,而純白的床單如同次湖中漣漪,蕩著數不盡的色、情混合著男女的粗喘與**貼合時發出的聲音。風浪過後,偃旗息鼓,男人融化在女人的身體內,女人原本就如水,纏繞綿密,空氣中氤氳著男女的味道,乾淨又淫、靡。
許是好久未做,靳斐長時間不停,將蘇槿前後左右換著姿勢的做,蘇槿腰都被弄斷了。事後,男人大汗淋漓,沖洗過後,肌膚冰涼,流著乾淨的水珠,清清爽爽地將女人抱在懷裡,樂滋滋的,親了一下身體依舊溫熱軟綿的女人。
“我好久不做了。”靳斐說,“有些緊張。”
蘇槿雖然這幾年全是活寡,但畢竟是個熟女,這些事情上該懂還是懂。和靳斐做完,她已沒了力氣,腰肢痠軟,像融化的糖稀一樣,被靳斐抱住,胳膊軟塌塌的垂下來。
“我也好久沒做了。”蘇槿說,嗓音叫的有些沙啞,將女人最深處的性感都帶了出來,身後抱住她的男人渾身又是一僵。
深諳可持續發展的道理,靳斐壓抑著自己體內的泰迪,轉移話題說:“你老公不是前幾個月才沒了的麼?”
聽到這個,蘇槿只是勾了勾唇角,沒有說話。
說完後,靳斐“哎呀”一聲,獨自說道:“我提你前夫幹什麼。提了我自己難受。”
蘇槿笑出聲,伸手摸著男人的臉。柔軟無骨的手指搭在臉上,撩撥人,靳斐轉頭含住。舌尖輕佻地舔著,十指連心,心連身,蘇槿的身體漸漸又開始火熱起來。
看著面前的蘇槿,靳斐笑了笑,低頭又吻了女人一下。連綿的吻,像久旱後初春下的雨,珍貴又溫柔,讓蘇槿乾涸的心都漸漸充盈了起來。
甜絲絲的味道,將空氣變得粘稠,包裹住兩人,像是有外力一樣將兩人的身體貼得更近,近到心似乎都連線在了一起。
蘇槿沒有經歷過幸福,卻肖想過幸福。幸福於她而言,從來都是空中樓閣,屬於別人的東西。可現在,她自己都有了。
她所經歷過的歲月,每一次的開心,都是與眼前這個男人有關。她心裡是有極大的滿足的,靳斐真是這個世界上最適合她也是她最愛的男人。
女人在想事情的時候,心中的柔軟投射在目光之中,讓目光也變得像銀河中飄忽的繁星。蘇槿的丹鳳眼很漂亮,勾人卻不撩人,繾綣萬分。兩人互相望著,都知道對方心中在想著什麼。不需要什麼言語,只需要看著對方,整個世界就都是他們的。
“我很高興。”蘇槿表達自己心情的話,就只有這一句,帶著靳斐也學會了。兩人樸實無華,從不在表述上做文章。經歷了六年前的分離,如今對方都變成自己更愛的樣子,自然會更加珍惜。
蘇槿的一句話,讓靳斐十分感動,久久僵硬的心,都被戳軟了。他看著女人,想到了未來,想到了舅舅,想到了母親……
想到了所有的阻隔後,最後被他打碎。
靳斐將女人抱在懷裡,小心翼翼地守護著她的高興。男人有著富二代的跋扈習氣,笑起來時,霸道又溫柔。
“我會讓你一輩子都高興。”
在室韋待了三天,這三天的時間,蘇槿的工作都做的沒那麼盡心盡力,偶爾去趟片場,大部分時間都和靳斐在一起。兩人遺忘掉六年不愉快的時光,將這幾天的時間揉碎再揉碎,走在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望著天邊落日,盡頭紅霞,草原孤煙,遺世獨立。
他們的感情,有著初生情愫的悸動,有著纏綿長情後的溫暖,兩種情感切換,將兩人的情感無限放大。原來情感也可以和草原一樣,望不到盡頭,你想愛多大就多大。
開啟了床上的副本後,靳斐多是折騰到大半夜。像是情竇初開的少年,身體和感情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