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
“吧嗒。”
鍾文澤伸手,把蟒蛇手裡拿著的大黑星拿了過來,在手裡把玩了起來。
忽而。
鍾文澤猛然帶起手來,右手抓著槍身,槍托直接砸在了蟒蛇的臉上。
沉悶的撞擊聲響起。
蟒蛇吃痛,捂著臉往後退了出去,摔倒在地上。
眉骨撕裂。
鮮血順著他的手掌縫中流了下來。
“臥槽!”
蟒蛇怒罵一聲,爬起來就要反抗。
“噠噠噠!”
阿健摳動扳機,子彈打在他的腳前,嚇得他原地跳舞。
“瘋了吧?”
蟒蛇手掌滲血,質問著鍾文澤:“你們兩個有病是嗎?”
說話的時候,他的眼睛一直在往外看。
“怎麼?”
鍾文澤抬了抬眼皮子,看著蟒蛇往外瞟的眼神,不屑輕哼:“還在等你外面的馬仔上來救你們?”
“你也不想想,為什麼我們可以無聲無息的走上來。”
“……”
蟒蛇一時間沉默了下來。
得有好一會。
他再度抬起頭來:“說吧,你們要多少錢,我給你們。”
“呵呵。”
鍾文澤冷笑一聲,如同丟垃圾一般隨手把大黑星丟在了地上,拍了拍手掌:
“不錯啊,都這個節骨眼上了,還跟我裝傻充楞。”
他伸手對門口勾了勾。
潛藏在海叔那邊的眼線一臉害怕的走了進來。
“這個人你不是認識啊?”
鍾文澤伸手一攬馬仔的脖頸勒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臉蛋:
“這是你們安插在海叔那邊的眼線,他收到你們的指示,對海叔賣給我們的那批軍火上動了手腳。”
“我說的對不對啊?”
“我”
面對鍾文澤的質問,蟒蛇知道眼線肯定什麼都說了:“我們不是那個意思”
鍾文澤的話,也間接性的證明了晚上海叔他們的軍火倉庫被差佬端了,肯定也是他們兩個人做的。
“那你是什麼意思?”
鍾文澤把工具人馬仔推開,從褲兜裡抽出一張報紙來甩在桌子上:“草你媽的,新聞你看過了嗎?”
“就是因為你,我們行動失敗了。”
鍾文澤瞪大著眼睛,稜著眼珠子盯著蟒蛇:“六個兄弟,當場死了三個、一個重傷,就我跟小馬跑出來了。”
“對不住。”
蟒蛇眼神閃爍,咬牙解釋了一句:“海叔是我們的死對頭,我們這麼做,其實只是想破壞他的生意而已。”
“而且,最主要是的我們也不知道這批買家就是你們這夥人啊?你們前腳才在我們這裡買了軍火,怎麼也猜不到你回頭又去找海叔他們買軍火了。”
“正哥,你信我的,我們真的不是要針對你們,只是想破壞海叔的生意,不信你出去打聽一下,我們跟海叔是死對頭的。”
他現在就一口咬定,只是生意上的競爭,根本就不是針對鍾文澤他們而去的。
“對不住?”
鍾文澤冷笑一聲,伸手拉蟒蛇的衣領子直接把他拽到跟前,咬牙低吼到:“對不住有用嗎?”
“你的一句對不住我那四個兄弟就能回來了?”
他抬起手來,右手成拳一拳頭直接砸在蟒蛇的鼻樑上,一拳接著一拳。
幾拳過後。
似是打累了,鍾文澤反手把蟒蛇退了出去,小口的喘著氣兒,衝阿健擺了擺手:
“小馬,做掉他們。”
隨著鍾文澤一聲令下,阿健右手端著微衝,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