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以為我們已經成功將那些亂七八糟,奇奇怪怪的事情拋卻到了腦後,甚至已經開始為兔子列下清單說:“買個花瓶回來吧。我要以此為動力,明年來春開闢一片花田。”
在我的內心裡甚至已經開始盤算,在什麼時候可以和兔子成親了呢的時候。不速之客出現了。
我討厭不速之客。特別是在兔子外出時候出現的不速之客。
當我不耐煩地開啟門,腦內劇場開始播放“啊,是狐狸嗎。是蘿莉嗎。是藍眼睛嗎。難道……難道是皇帝嘛”的時候。一對陌生的少年少女的臉映入了眼簾。
在我看見少年少女臉的時候。我承認。我小小的失望了下。我希望我狗血的戀愛情節還沒有完結,而不是提前進入了絕望主婦情節。不過顯而易見的,現在的主角,是這一對臉上很多泥漿,卻仍然清秀的十五歲少年少女。我扮演的角色是善良的樵夫夫人。
身為主角的狗血劇情完結後,我果然淪為了一個NPC——我至少要做一個善良的滿面笑容的NPC。
我笑眯眯地看著這一對少年少女,白衣服的少年和綠衣服的少女。我用我的言情小說思維模式略微思考了一下。結果我用盡量和善的口氣脫口而出的是:“你們是青梅竹馬,結果被仇人追殺,雙雙掉入山崖了麼?”
啊啊。完了。我果然受到了兔子影響,升級版本的腦內劇場。
然後我遭遇到少年不快的,犀利的目光:“抱歉。附近沒有山崖。”
我嘴角一抽,不過也只得傻笑。
“不過青梅竹馬這一點你猜對啦。”少女笑盈盈地從後面抱住少年的背,啊啊,看來這個少女的設定是活潑青春型,少年的設定是冰山美男型?
“讓客人一直站在門外,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少年無言地鬆開少女的手,然後很不屑地看了我一眼。
哎哎。果然還加了“刻薄”這一條屬性?鑑於我身為大嬸的NPC身份,對於少女來說再具有魅力的冰山美男型,在我的眼裡也不過是個臭小鬼啦。
我無所謂地笑了笑,便讓開了身子。
少女突然把臉湊到了我的面前,驚異地說:“啊呀姐姐,你的一隻眼睛居然是藍色的呢。”
雖然我一度不喜歡這樣設定的女主角,不過再次鑑於我身為大嬸的NPC身份,我仍然笑盈盈的,並且臉不紅心不跳地撒謊說:“哎呀,姐姐以前身子一直不好,偶然遇見一名四處雲遊的神秘高僧,高僧給了我一顆神奇的藥丸,然後我的身體就好起來啦,結果眼睛也變成了奇怪的藍色了呢。”
少年很不屑:“真是常見的高僧。”
小鬼,你是來找茬的吧。
兩人坐在兔子的工藝品作品凳子上,少女在這個時候面露了愁容——兩人果然是落難了吧?
少年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略略攤開了手:“茶呢。”
喂小鬼,你果然是來找茬的吧。現在主角的設定真是越來越惡劣了。
看來善良的NPC不好做,我嚴肅了我的表情:“你們是來幹什麼的。”
少女支支吾吾。
我故作高深的,半眯著眼睛看著他們——我在努力造就一個熟女的NPC形象:“是被仇家追殺吧。”
少女繼續支支吾吾。
可是少年坐不住了,啊啊。果然被我猜中了吧。我果然更適合作為NPC呢。我在這麼暗自僥倖著。看來熟女形象的造就不是難事了。
當然。現實往往是事與願違的。
少年卻突然站了起來用劍抵住了我的喉嚨:“果然。還是殺人滅口比較好吧。”
喂喂。為什麼我的人生總是在生死的邊緣線上徘徊?我明明只是在扮演一個NPC而已,難道是我是一個偽NPC,沒有證件的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