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其他幾人聽到她這麼說,都忍不住打趣的笑起來,也不知是真是假。
盈嬪雖是有心刁難,但也知道這等小事若是被眾人當做玩笑來看,自己去挑刺反而會惹得眾人不快,看壁臣翾並沒有動怒的意思,當下便也笑道,“妹妹說的極是,我們眾姐妹初見聖顏時都無不‘痴傻’,更何況是別的女子。”
玉妃做出幾分嬌羞道,“奴妾現在見到陛下依舊仿似第一次,是怎麼見也見不夠的。陛下近日已許久不到奴妾宮中了,奴妾也想念陛下的緊,陛下,您不是答應了陪姐姐妹妹們一切賞花嗎,這便去可好?”
玉妃和盈嬪本就是同一個氏族的女子,互相幫襯著找個臺階下倒也在情理之中。只見壁臣翾依舊不答話,面無表情,看不出他的喜樂,“走吧。”他只是揮了揮衣袖,一行人便啟程離開了。
看著壁臣翾離開的身影,羽喬的心裡那叫一個不痛快,初次看到他這些后妃時,還不曾對他動心,可是現如今他們卻是連孩子都有了,叫她怎還能以當時之心來看待他的后妃。
她心中苦悶,可是卻半句話都說不出。與此同時,其實心中苦悶的絕對不僅僅是她,晚些時候寧嬪回到宮中,也並沒有找二人麻煩,其實據羽喬所知,寧嬪算是這幾個位份較高的后妃之中最沒有主見的一個,凡是太過依靠自己的姑姑,或許也正因為此,所以魔派才向她下手吧。
羽喬不得不阿彌陀佛感謝佛祖保佑了,因為就在寧嬪回來不久後,她便得到訊息,一個奴婢因在御花園伺候時候犯了錯,竟然累及一大幫人受了罰,其中有數人被杖斃。因為壁臣翾一時間的喜怒,下面做奴才的生命便被當做螻蟻,雖然她在這大陸上呆的久了,早已經習慣了弱肉強食的競爭法則,本來也不是什麼悲天憫人之輩,可是前世對於人人生而平等,以及生命的敬畏,還是讓她很難接受封建社會里低人一等的奴婢生命如螻蟻一般的社會共識。氐澈因為和她在一起的時間很久,潛移默化之中也很是認同她這樣的思想,所以對待下人反而是五個君主之中最為仁慈和平等的一個,不會動輒便剝奪別人的生命。
255。相見不相識
幾日之後,羽喬被傳喚去為寧嬪守夜,她自然有些納悶,這樣的苦差事一向是輪不到她的,知道肯定是邢姑姑的安排,但是當下也不明白她與星兒到底有什麼目的,只能訥訥的去了。
隔著紗帳和屏風,羽喬很快就明白她們的目的,即使知道她們這麼做是為了離間自己與壁臣翾之間的關係,但是仍舊忍受不住此刻壁臣翾懷裡摟著別的女人。
“王上……”寧嬪嬌羞的喘息著,那曖昧的呻吟真是聽的人面紅耳赤,一旁侍夜的丫頭似乎已習慣,只是默默坐在門外,可是羽喬此刻氣得緊緊抓住自己衣裙,小手恨不得將自己的衣裙揉碎。
寧嬪略帶喘息的說道,“王上已經許久不來奴妾這裡了,奴妾好想王上。”說完低低的往壁臣翾的脖子吻去,身體也不老實的往裡鑽。
壁臣翾彷彿是一聲輕笑,“本王這不是來了。”說著手也不安分起來。
寧嬪嗤嗤的一笑,一邊喘息著一邊說道,“王上你好壞,奴妾已經不行了。”
“恩?”壁臣翾的聲音有些拔高,此刻卻彷彿是愛人之間的挑逗一般。
“求王上不要再折磨奴妾了。”女子聲音中充滿了顫抖,似乎在極力忍受著。
“愛妃要本王如何?”壁臣翾聲音彷彿平常一般冷清,此刻卻因為所在的地方染上了一層曖昧的氣息。
“奴妾求王上了。”那嬌羞的聲音讓人不禁骨頭都酥了。
而此刻,在門外已經怒不可揭的某人早已經因為毒發暈了過去,自然是不會知道之後發生的事情。不過也不能怪羽喬,聽到這般對話,正常女子哪有能夠忍受的,自然是心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