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吞的態度很不滿意,可又想他的事自己也無法插手,便說:“慢慢就傳出來了,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喻遐沉默著。
“他寫舉報信的時候怎麼沒想到今天?”袁今猜喻遐沒看過內容,說,“指名道姓,‘和藝術學院戲劇表演專業袁今同學存在不正當關係’——我真是!打他一頓算輕的!你別管了,就當我替你出氣,替自己發火。”
思及徐銳青傷勢,猜也猜到袁今下手沒留餘地,喻遐思索片刻,問:“就你自己打的?”
“對啊,我練過的。”袁今說著還有點得意,“怎麼樣,解氣了點兒沒有?”
他似乎完全不把這些放在心上,喻遐先忍不住為袁今的孩子氣笑了笑,隨後又開始擔心:“但是你當演員,這些……傳出去了不太好。”
“別操心我啦,我有數。”袁今滿不在乎地說完,話鋒一轉,“倒是你,喻遐,有件事兒真想問你來著。”
“嗯,你說。”
袁今目光一斂,猶豫道:“但是你先答應我聽了先別激動。”
打預防針的措辭落入耳中,心臟不由自主地揪緊,喻遐有所預感不是什麼好事。他握住玻璃杯,手指關節幾乎發出一聲僵硬的輕響。
袁今身體前傾,只剩氣音,怕除了喻遐以外的第二個人聽見似的小心翼翼。
“你和姜換是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