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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人入殼嗎?可以,但我吳文西見到你那種醜態,真想作嘔,蕩得妖態運出,真的是個女狐狸,哼,天下竟有下賤入你者。”她粉臉一片蒼白,雙眼暴出怒火。

我知時機將到,一邊運功蓄力,舉劍待發,以應付她突然地攻擊,一邊復輕蔑道:“我吳文西乃堂堂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見到你這種以醜取樂,以殺洩怒的女人,應殺無赦!你這仇視**比那青樓**,不知要下賤幾萬倍。”

怪事,她的粉臉竟然又回覆了一片淡淡平和,我把所有下流話罵盡了,她仍無動於衷,我罵得怒火中燒,愈罵愈不是味的厲喝道:“你呀!你的臉比萬里長城城壁還厚。”她則淡淡嬌聲道:“厚嗎?薄嗎?總之,我不中你的激將法。”

天呀!這種女人,叫我如何應付呢?

“少主,我想若你置身於那種場合,定然是啼笑皆非,試想,一個男子漢,對一個女流之輩,信口開河的辱罵一陣,她不但不怒,不出手,而且還淡淡的說:‘我不中你的激將法。’那男人羞也不羞?”

方清白點頭,默不作聲。

鬼棺秀士又道:“我當時呆立當地,思潮如湧,雖是恩師之命,但先師教訓為風度坦然,不欺不詐,如果我就此離去,向恩師忠實的覆命,我知道,他也並不會責備我的。”於是,我冷哼一聲,電閃晃身而去。

但女人心,正如海底針,你理她,她並不理你,你不理她,她就要理你了。我才晃身,已猛聽背後響起嬌叱道:“止步。”聲響中,綠光閃出,於我的身前,站住一個女人,正是她,仇視**。

這一瞬間,我觸發了靈感。我疾速的剎住前衝之勢,傲然冷立,我知道這時候無論如何別開口,於是沉默無語。她呢?仍是俏然玉立,朱唇緊閉,不言不語。這正是極為詭異的場面,月光下正如兩具石塑般的呆然目立,互相僵住。

約過有兩盞茶的時光。

我已看出她的粉臉已漸現不耐煩之色。師門的命令極為重要,因她的武功近乎地墓教之門徒的絕門絕藝,而且,地墓教有關整個武林的生死問題呢?

再過一盞時光。

她已顯得心煩露於形色,我知道時機逼近,冷冷不屑的哼了一聲。哼聲之後,當然不能有下文。她果然中計的冷斥道:“你哼什麼鬼?”我呢?頓了一頓,才又如法炮製,輕蔑的冷哼一聲,下文仍就是無邊的緘默。

這也是三十六計重的激將法。她饒是老奸巨猾,仍是含怒喝道:“難道你是個啞巴!哼什麼鬼?”入殼了,我心中暗喜,已提足十成精元,準備她一出手,立即給她個下馬威,然後傲然的把劍還入鞘中,一片冷然,狀似散步悠閒地向左旁走去。

其實我這樣做,仍是有其用意。

第一,我必須先探出她所施用的武功是否為地墓教的“陰陽手”。

第二,等試探出掌的真實,才逼她亮劍,試探是否為銀洋八招,任務完成,給她個小懲戒,就得抽身逃脫,這是恩師之命。

果然,女人真的是最怕人冷落,她一見我的樣子,粉臉變色,晃身擋於我之身前,嬌叱道:“你玩什麼鬼花樣?”

我仍是冷哼一聲,抬頭仰天,既對她不屑一顧,復對她視若無睹,這對她,比罵還苦,怎會忍受的住。當下,她厲聲嬌叱道:“我這死鬼,怎不說話。”

我知道不可弄巧成拙,臉色一沉,冷冷道:“你不配問我。”

“為什麼?”

“傳說之訛,虛有其表。”我知道,我說後若等她迴音,將會前功盡棄,我說完,輕蔑的冷哼一聲,緩緩轉身又走。

她果然中計。只聽她暴斥一聲,直向我撲來。我心中暗叫一聲,對了,早該這樣。於是我急如螺旋,猛一轉身,只見她,身形已如暴風般,向自己猛撲來。

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