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堅固,聞一鶴這個雜種居然搶走了他,我要他死我要他死啊……”三陽少主的心刮一樣的疼,怒火已經完全將他淹沒,只恨實力不能再強大點,直接破開這該死的限制,將聞一鶴弒殺在眼前
潔白的八瓣蓮花,彷彿承載著光最潔淨的真諦,如同時間最純淨的美妙之寶,卻在聞一鶴一手抓下枯萎了……
命髓流入聞一鶴的身體之中,流進了九州碑記,九州碑記回饋出九州血,九州血昇華著聞一鶴的血脈,同時流露出稀薄的記憶
這一切就像是個完美的單面輪迴
聞一鶴沉浸在美妙的境界中不可自拔,依稀的三個剎那之間,聞一鶴身上的氣息似乎一下子又凝練了許多
三陽少主憤怒的情緒如遭雷殛,萬萬想不到,堅固如斯的祖道神兵在聞一鶴的手中竟然也會被毀滅,這怎麼可能啊……
祖道神兵堅固無比,聞一鶴當然毀滅不了偏偏這八瓣蓮花是由九州命石所造對聞一鶴來講簡直成了世上最脆弱的東西,吸乾了命髓之後,九州命石只會化成粉塵,消失於世間之中,無聲無息,了無痕跡
“你身上的一切我算是榨乾了我的確沒打算殺你,但也不會就這麼放了你,給你個機會傳資訊給光洛夫,要你命的話,拿東西來換”聞一鶴冷漠打出一拳,三陽少主的面前頓時多出了一個虛無的空洞,不知通向何方
三陽少主緊咬著牙齒滿身都在顫抖,為了性命,卻只能乖乖打出一道資訊進入了空洞,這一道資訊打出去,光洛夫的面子將徹底掉光……
第一千零一十章 日月雙劍!
祖界**(
廣場上,光洛夫平靜地坐著他雖是老祖,可在這種上天位老祖鎮壓、中天位老祖沉默的場面中,他沒有進言的資格
一道流光忽然出現,光洛夫的臉色迅一變,冰冷的寒意一閃即逝,他揮手將流光接到了手中,神色見憤怒
在他旁邊一位身泛紫光,肥頭大耳,一臉福相的中年,朝著光洛夫遞來一個詢問的眼神,並傳音道,“光祖,怎麼回事,三陽給你傳信?很緊急?”
“鬥祖,三陽被人抓走了對方迫三陽給我傳信,要我拿出東西去贖人”光洛夫用盡了最大的力量才壓制住了憤怒,不讓自己在這種無比莊嚴的場景下爆發出來
“什麼人這麼大的膽子?嗯,莫不是悠悠王手下那位古祖,現在下方天根大陸只有他一位老祖沒到祖界來,至於太淵鎖獄的獄主,則不可能幹這事”鬥祖一副有條理的分析,自認為有道理地猜測著
“不是是一個特供主宰”光洛夫十分不想說出事實,但沒辦法鬥祖乃是日月府日月雙祖的手下,日月雙祖背後還有星辰之主星祖那無以倫比的存在,光洛夫奪了光祖的天位之後就投靠了日月府,平素時與鬥祖的關係十分融洽
“不可能,一個特供主宰敢在太上頭上動土?活得不耐煩了他到底是誰,我鬥祖倒也想見識見識”鬥祖顯得十分震驚,特供主宰敢威脅到老祖頭上來了,甚至還抓了老祖的兒子,這不啻於在天下三百六十五位老祖的臉上扇了一大大的耳光,傳出去將讓日月府的顏面蕩然無存
萬一星祖知道了這件事,恐怕也會不滿星祖是不可能出手對付特供主宰的,但光洛夫乃至於日月府害他丟了顏面,必然要承受丟顏面的責任,屆時苦果難嘗啊
“是聞一鶴”
“是他?那個與天家有關係,與海祖、儒祖、古祖關係密切,佔據西荒自認為王的傢伙?就算有海祖這尊中天位老祖給他撐腰,他又怎敢如此囂張?難不成這是天家的意思,天家想借機試探星祖他老人家的底線?”鬥祖震驚之餘,把事情想得格外複雜,真不知道聞一鶴知道了會不會捧腹大笑?
他一個極供主宰,竟搞得一位下天位老祖神經兮兮的,光這事傳出去,就得叫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