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殿下是不是該離開了,臣妾覺得以時日算來,太子殿下也應該去陪陪楚側妃了。”顧傾顏倒不是真的急著趕他走,實在是不想在這個時候,再去招惹其他的人嫉恨。
“為何每次本宮來你雅蘭居,都是被你趕出去,難道不應該是本宮隨心所欲的主動離開嗎?”
話都說到這份,顧傾顏只得是點了點頭道:“那太子殿下便留在雅蘭居吧。臣妾想要試試這新的文房四寶,敢問太子殿下可否會介意。”
“罷了……”
鳳景瀾深吸了口氣,起身,顧傾顏這趕人的話語,讓鳳景瀾無法在這裡久待,鳳景瀾看著顧傾顏那一塵不染的雙眸,也想不出為何這女人有時會心機叵測,有時又一身淡然,也拿不準是顧傾顏的心性如此。還是心中再算計著他物。
反正,顧傾顏在鳳景瀾眼中真成了一個難以猜透的妙人……
鳳景瀾雖然離開了,但雅蘭居的賞賜卻只多不少,旁人都看得出來鳳景瀾對顧傾顏有多寵愛。時不時還去顧傾顏宮閣中小坐,這呆得時日雖然不長,但是顧傾顏與其他妃嬪比來。已經是得到了盛世恩寵。
這樣的恩寵落在了楊聘蘭和楚嬌柔的眼中難免顯得有些刺眼,楊聘蘭的心思還能瞞得住。可楚嬌柔不同,從小而來的心性。就讓她無法將這件事就此嚥下,對於當初的姐妹更恨得牙癢。
此時楚嬌柔覺得心中憋屈的發慌,又往楊聘蘭身邊跑,原本未完全恢復神色的臉,此時看起來更加的難看。
看著楚嬌柔這般模樣,楊聘蘭心中更是暗喜,突有一種不需要自己動手,便能將這事解決乾淨的快意,連忙叫人將好吃的好喝的奉上,就當兩人雖然同位,但楚嬌柔比她高上一層。
“楚妹妹前些日子剛恢復些的神色,怎麼如今又不好看了,身子可是楚妹妹自己的,可不能肆意而為,你這要是照顧不好自己,這日後落下病根有得你苦的。”楊聘蘭心疼的責怪道。
聽著楊聘蘭這樣說楚嬌柔心中總算有些暖意,可臉上的神色未變,恨恨道:“姐姐可聽說了,現如今顧良娣那賞賜不斷,姐姐心中難道就不曾有過那一分半分的憋屈?妹妹心裡可不舒服,原本墮胎的是妹妹我,可現如今太子殿下多般寵愛卻是顧傾顏……”
楊聘蘭聽著楚嬌柔這番話,臉上的笑容一頓,一張俏麗的臉蛋也不免染上了幾絲神傷:“姐姐心中又怎可能不苦,如今顧良娣獨佔太子殿下,我是替妹妹苦,自己早已看的淡然,只是可憐了妹妹,這滑胎後還沒有一個小小的良娣賞賜多,想來定是顧傾顏在太子殿下面前裝成好人,你又多次針對顧傾顏,才讓太子對你有所疏遠,畢竟這世上最怕那些楚楚可憐將黑的說成白的女人。”
“姐姐的意思是,顧傾顏一次又一次的太子殿下面前抹黑我,才讓太子殿下對她寵愛有加,對我產生了疏離之意。”
楊聘蘭朝著楚嬌柔慌張的搖了搖頭,道:“姐姐可沒有說出這樣的話,這些都是楚妹妹自己猜的,姐姐可不想落下一條挑撥後宮的罪名。”
楚嬌柔心中越想越氣,就好像真是這麼一回事,腦海裡回想起死去的齊紅珊,又回到自己腹中的胎兒,只覺得氣不打一處來,自己巴心巴肝當顧傾顏是好姐妹,卻莫名其妙的成為了顧傾顏算計的工具,楚嬌柔的心氣又哪能任由著她成為別人算計的工具。
一時之間氣的臉色發白,拍桌而起,楊聘蘭急忙上前去拉住楚嬌柔的手,又是一番軟言細語。
“你呀你,還是那麼容易著急,怎麼就不想想你這樣會給自己帶來多大的麻煩,這身子本就氣不得,有些事情學姐姐一樣看開一些,便也能少了這些閒事難受。”
楊聘蘭越說這些話,楚嬌柔就越想不開。越來越怨恨顧傾顏,若是現在遞給楚嬌柔一把刀。她都能跑去顧傾顏的宮閣裡,將顧傾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