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很有好感地看向他,從他的出場和表現,他應該是一位很有威望的王爺,要喝退宮中禁衛自然是可以的,但他卻沒有這樣做,反而來徵求自己的意見,這太給自己面子了。
“好!”李承乾揚聲道,“大家都聽王爺的,回崗位去吧。承乾謝過大家的救場!”
士兵們嘩嘩地走了。
李孝恭看了看輪椅,奇怪地問:“太子,這是?”
李承乾拍了拍輪椅,笑著顯擺:“輪椅,坐著代步用的!你看這腳殘疾,走路多不方便,用它正好!”
“殘……代步。哦!”李孝恭先是目光怪異地看了李承乾一眼,隨後目光一閃即逝,然後點頭附和道。
他說完後,伸手指向李靖和程夜叉那裡,問:“他可是衝撞了太子?”
“嘿嘿,各輸一半。”李承乾得意地說。…;
李孝恭看到那邊程夜叉和李靖說得有些委屈的表情,有些明白各輸一半的意思了。他看向李承乾的目光更加怪異起來了,好像不認識李承乾一般。
“房某見過趙郡王,見過太子殿下!”這時又來了一個臉上長三縷長鬚的清瘦老頭,向兩人行禮,“不知剛才此間發生何事?”
“玄齡來了。”李孝恭指了指一邊的李靖和程夜叉,又指了指魏徵和孔穎達,道:“知節衝撞了太子,玄成與衝遠團結文官與知節討論!”
“哦。”房玄齡摸了摸鬍鬚,看向李承乾,問道:“太子能否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一說?”
被問的李承乾,正心情激動地看著房玄齡,這又是唐朝牛人啊,房謀杜斷,房玄齡!
房謀杜斷中的杜如誨已經嗝屁了,所以“房謀杜斷”就剩下這麼一顆碩果了,東方不敗級別的啊!
房玄齡:“太子?”
“啊?……剛才是盧國公撞了我們,然後我問他是誰,他說盧國公,但不知道你們知道沒有,我失憶未愈,不認識他,問他是什麼東西,他說不是東西,然後就生氣了,擼著袖子要打人,好在魏伯伯和夫子來了,和他討論,然後你們就來了。”李承乾很無辜地說道。
是什麼東西,不是東西……房玄齡嘴角抽了抽,轉頭和李孝恭對視了一眼。李孝恭此時算是知道程夜叉為什麼那麼暴跳如雷了,李承乾說的各輸一半不靠譜啊!
“太子受驚了!”房玄齡摸了摸兩把鬍鬚後,說道:“知節武夫魯莽,衝撞太子,有失國禮,玄成與衝遠到時在陛下面前參他一本,房某也會為此做證,讓陛下重重責罰知節,為太子出氣。”
如果鬧到皇帝那裡去,李承乾那點小把戲哪裡能瞞得過老李啊!
所以李承乾慌了,擺手道:“別,我和盧國公只是點誤會,不用麻煩為國事日夜操勞的父皇!”
說完後,房玄齡笑了,向李承乾行了一禮:“謝太子。”
日了,感情被這老頭耍了!這老頭不愧是當國家總理的,一句話就把局給解了!
房玄齡走到李靖和程夜叉旁邊,說話什麼的聲音聽不見,但從三人的表情看,是房玄齡先斥了程夜叉幾句,把程夜叉說得更鬱悶了,然後又開解了幾句,隨後李靖和程夜叉一起行禮向房玄齡感謝。
隨後,房玄齡又到魏徵和孔穎達那裡說了幾句,把兩個不服氣的老頭給說服了。
李孝恭拍了拍李承乾的肩膀,道:“不用不服氣,太極殿前大鬧,誰也吃不到好果子。”
“好吧。”李承乾對這位王爺的好感越來越多,竟然會照顧他的心情來安慰他。
“身體可好了?”李孝恭壓低聲音:“不會是裝著忘記前事了吧?”
“這個問題要找太醫才能問清楚,我覺得我好好的,他們說我得了失魂症,那就算是了唄。”李承乾無所謂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