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忡忡,‘交’談中氣氛顯得有些凝重,加上紀明百事纏身,不時總有人過來打擾,方言本想再問些其他事情,也不好再盤桓下去,找個機會就告辭離開了。
回到山上,方言就給母親發了一枚傳訊符,把事情大概地說了一些,讓她們多加小心。
然後方言就在家中等訊息,又把青鸞和李放喚來,告訴他們自己即將外出做任務,把家裡的事情向他們一一做了‘交’代。誰知幾天過去,加入護衛隊的事情沒有結果,卻接到了紀明的傳訊,他要回宗‘門’去,什麼事沒說,卻讓方言耐心地等他的好訊息。
好訊息?最近能有什麼好訊息,方言被‘弄’得‘摸’不找頭腦。突然方言眼前一亮,該不是回去築基吧,記得紀明曾經和他說起過,自從馮家放話出來,說要賞賜馮衝築基丹,紀明的家族就動了同樣的心思。無論是修為還是歷練,以及紀明對家族的貢獻,還有他在族中的地位,的確夠得上一顆築基丹,現在時局如此‘混’‘亂’,讓他回去築基正是一個好藉口。
紀明的家族對他寄望頗高,而他本人這些年的表現也可圈可點,築基丹雖然難得,可紀明這樣的苗子更是難得,這些家族在宗‘門’內盤踞多年,全靠一代又一代的弟子脫穎而出,不斷鞏固自身的地位,才不會讓一棵好苗子白白去送死。
還是有靠山好啊,方言不由的非常羨慕,也由衷地為好友的機緣深深地祝福,若是紀明能夠築基成功,對他而言也算是一個小小的靠山了。
只是護衛之事可能就難成行,雖然紀明也委託了人幫他,可現在不少人都在爭這些職位,要想真的讓方言拿到,只怕要‘花’費不小的代價,除了紀明,營地裡還有誰會這樣幫他,所以方言對此也沒有抱太大的希望。
之後幾天,方言無奈地在山上盤桓,從外表上看依然是每日靈植和修煉,看不出什麼異樣,不過他每日都要去營地管事閣一趟,尋找適合自己的任務。方言心中有點焦躁,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一個合適的任務,非常擔心宗‘門’的緊急徵用,那時組建的多半是炮灰部隊。
紀明的離開卻讓秦守義大喜,以前投鼠忌器,不敢對方言做的太明顯,他們兩人的關係在‘交’易會事件之後,營地裡人盡皆知,方言甚至被人歸入了紀家一系。
這下秦守義可以為所‘欲’為了,也不枉他‘花’費心思‘交’好馮家上下,這次總可以擺上方言一道,讓他不得不走入自己設下的圈套,到那時主動權就在手上,看那方言還有何辦法逃脫。說起逃脫秦守義其實一直很疑‘惑’,還曾試圖套方言的話,想不出那次方言是怎樣逃走的,可多方試探依舊無果。
這次他也不準備再找紅霜,這些散修無牽無掛,行事果決殘忍不計後果,本是最佳的合作人選,可是他們大都貪鄙有餘,而又毫無原則底線,說起來他們都不是好人,可是壞人裡面也有區分,就像好人裡面也有高低不同一樣。
他準備選擇的合作物件是一名地火宮的弟子,以前也和他勾結幹過幾票,最初的一次合作還是被那人邀請,設計謀害了兩名地火宮的修士,一來二去就變得密切起來。這一次圍困離火‘門’的宗‘門’裡也有地火宮,據說此次牽頭的就是這個宗‘門’,那人不久前也到了,由他出手辦起事來更加方便。
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這秦守義結‘交’的都不是善類,還偏偏這樣的人哪裡都不缺,也是秦守義這等宗‘門’敗類如此猖獗的原因所在。
確定下合作的人選,秦守義又開始上竄下跳,四處聯絡故舊族人,直到發現宗‘門’有意派遣弟子增加礦‘洞’的守衛,立刻就動起了心思,一番‘精’心策劃之後,就丟擲了一個提議,登時在營地引起軒然大‘波’。
他的提議就是從坊市‘抽’調弟子增援礦脈,而他的理由也是冠冕堂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