鋼鐵俠開啟了面具,左右看了看自己的隊友,又疑惑的看著對面形態各異的機甲:「喔,看來我們都有些新朋友,我先介紹一下,這位是英勇佈雷斯塔警長。(大馬不滿的打了個響鼻)……還有他漂亮的馬,塞蓮女士。」
遠在新約克城的章晉陽一口金朗姆噴了一地:「我勒個去!那馬是母的!?」
羅德上校說話硬邦邦的很不客氣:「那麼這些人都是誰?你們的機甲沒有經過許可,不在任何生產序列之內……」
幾個人相視一笑,酒桶向前邁了一步,他的聲音寬厚低沉:「我們是來自心靈的火焰……」
接下來上前的是一直影影綽綽連面都吝嗇一露的傳教士,他的聲音和他的人一樣飄忽不定:「我們是暗夜的風……」
死侍左手一撫胸口,行了一個古老的貴族禮,不再插科打諢的男高音清朗明悅:「我們自願選擇荊條……」
他身邊的模仿貓身上朦朧的七彩幻光一收,露出了杏黃的本色,左右手虛虛的在身邊一捏,微微下蹲,行了一個同樣古老的貴族淑女禮,宛轉如黃鶯般的聲音沁人心脾:「刺穿胸膛為自由歌唱……」
四個人開始用格里高利詠嘆調如詩般吟唱:「天堂的風,地獄的火,人性的枷鎖,我們是為自由放聲高歌的鳥……」
現場一片寂靜。
不止對面的鋼鐵俠眾人,就連和他們站在同排的隊長和冬兵,都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所有人為之側目,眼角都抽了筋,冷汗嘩嘩的流。
章晉陽端著酒杯如同中了定身法一般呆如木雞,仿如時間定格一樣,過了好一陣子才把手中的杯子一把甩在地上:「忒幫子瓜慫奏啥咧!」——氣得他口吐炎黃話還都走了音,彪了好幾種方言在裡面。
在場的眾人就更不用說了,史蒂夫深吸了口氣,不斷地眨著眼平復心情,冬兵屏著呼吸悄悄的向一側移動腳步,站到了遠離這幾個人的最外側,山姆倒是沒動,他面對這幾個人的行為只是挑了挑眉毛,頗為欣賞的揚了揚嘴角。
對面的黑豹歪了歪頭,手動了動,似乎要鼓掌,但是他控制住了他自己;娜塔莎則毫不掩飾自己的欣賞,不但鼓了掌,還豎起了大拇指;警長和他的馬一副茫然懵懂的樣子,似乎不明白髮生了什麼?
鋼鐵俠輕輕地咳了一下,有點遲疑:「抱歉……你們唱得很好,歌詞也很有格調……所以說,你們是……」
史蒂夫突然理直氣壯,他們的氣勢完全壓倒了對方,所以他微笑著介紹:「這些朋友是自由鳥,一直致力於改善超能人種在人群之中的生存環境,大名鼎鼎……」
羅德「唔」的一聲恍然大悟:「自由鳥小隊,確實大名鼎鼎,都是各國掛了號的通緝犯,從來沒有人知道他們的真面目,原來是這樣的品種……不過,隊長,沒想到你現在已經開始和通緝犯勾連了。」
山姆冷哼了一聲:「哼哼,難道現在我們不是通緝犯嗎?你們會向那些官僚投誠,我們可不會奴顏卑膝的去聽什麼命令——我從不信任政治,那些政客的話連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死侍什麼時候都陰陽怪氣的:「呀呀呀,小鳥說錯了呦……他們本身就是官僚背後的人呢,政客可有的很多都是斯塔克集團的代言人,和我們這些窮屌絲可不一樣……瞧瞧,這不就是隨便的就調來一個奇怪的警長嗎?喔,還有一個當兵的呢——為資本家服務是他們的天職呀……黑豹人家是國王呢,一個間諜為國王服務有什麼奇怪嗎?說不定有機會成為皇后……話說你們的能出多少錢買我們讓開路?這事兒好商量……啊!」
模仿貓一個手刀敲在死侍的頭上。
酒桶的雙拳在胸前狠狠的撞在了一起,發出「咣」的一聲巨響:「鋼鐵俠,你們不應該攔在這裡,為了抓捕自己的戰友,而放過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