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晉陽看著碎木堆裡悄無聲息,不拿煩的撇撇嘴,彎下腰一伸手,直插到碎木中間,用力一挺腰向後一甩,「嗷」的一聲,一個人影被他掄起來直摔到牆上。
「啊哈,我猜你就是泰迪先生,kkk嗯,我不明白,作為一個kkk,怎麼你的場子裡都是白種雞嗯?」,章晉陽看著掉落到地上的槍,這是他剛才被碎桌子埋起來的時候就一直握在手裡的,不過沒有躲過章晉陽的雷達。
隨著一陣嚇人的嗆咳,疑似泰迪先生的人從地上緩緩的爬起,扶著剛剛自己才全身投入的牆壁艱難的坐了起來,「你猜怎麼著,你是對的。我就是泰迪先生。你知道嗎,我不喜歡別人叫我老福倫,雖然這應該是個尊稱,但是它讓我聽起來像個五十年代的老古董。」泰迪先生深深的喘了幾口氣,儘量平復自己的聲音。
「說說看,我才來這兒沒多久,你為什麼找我?」
「喔,沒什麼事兒,聽著,小子,我對你和你怎麼來到這的一點不感興趣。我想知道的是其它的,你聽到我剛才問的了,皮拉特,來和我談談皮拉特家的事。沒準兒我聽的高興,能把你放了。」
「哼哼,你撒謊。夥計,你的審問技巧糟透了,聽說你以前是個警察,哦,天哪。你遜爆了。我終於知道你為什麼這麼幹了。我是指,像現在一樣,闖到別人家裡去問你知道什麼嗎?哈哈哈,我猜你在警察局裡是個失敗人物吧啊哈?什麼也問不出來的審訊無能笨蛋警官?」
「你笑的真難聽,不過我得承認我對這個不太在行,原因很簡單,我是民間人士。你知道什麼是民間人士嗎?沒有訓練,一切看天賦。我得承認,我知道你說的那個傢伙,你說的是懲罰者。我就是聽說了他的事,才下定決心幹這個的,實話說,我覺得他幹的棒極了。」
「民間人士?懲罰者先生的模仿者?」,泰迪一臉的迷惑。
「是啊,民間人士。所以,審訊這回事,活糙了點兒,別介意。你知道的,我這種人,嗯,民間人士,能接觸到的都是些在電視上書本上看到的聽到的方法。不過,你走運了,我的老闆是個炎黃迷,我在他那兒看到過不少民間傳說,其中提到了在炎黃古代,有一種叫做十大酷刑的東西……」
「喔,怎麼了,你臉色變得這麼快。啊……你聽說過那個。哈哈哈,你的臉色可真糗。你聽說過可太好了,這下我也省下不少麻煩對吧?時間可不多了,我猜警察一會就到,到時候,你就得指望著我手段利索點。所以說,說點什麼,嗯?說點兒我想知道的,我感興趣的。」
「是啊,我聽說過那些可怕的……做法。所以說,你想知道什麼?皮拉特?我可不知道皮、肉生意還有人管,這是合法生意。」泰迪的臉色確實不好,他才當上頭目沒多久,還沒來得及享受人生,施展抱負,就遇到這麼一個愣頭青。
「是啊,合法生意。你猜怎麼著,皮、肉生意我才不管,相信懲罰者也沒興趣,但是,我們說的是自願的,合法生意。那些被拐賣的,被綁架的,被高利貸勒索的,那是我們的地盤兒,然後,我們說『不』。」章晉陽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這讓他的童音變得格外的詭異,無論什麼時候,他都痛恨人販子。
「什麼?拐賣?你以為福倫幫都是人販子嗎?我可不知道他們還幹這個,聽著,我才上來沒多久,幫裡還有些人不支援我,尤其一些老人,我是說那些有點資歷的人。他們手上有點什麼我不知道的生意很正常,可你不能因為這些我,沒幹過的事兒來找我!」,泰迪看起來非常憤慨,要不是他動起來很費力,估計他就會蹦起來指責,就像一個無辜者應該乾的那樣。
章晉陽死死的盯著泰迪的眼睛,而泰迪一臉的無辜,真誠的看著他,眼睛眨也不眨。
「聽著,就像我剛才說的,我沒時間。炎黃的那十樣東西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