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雖然刀鋒把這些手腳都踢在十幾米開外,可是迪肯依然沒收到傷害,只不過恢復的方式發生了改變,不再是一道血線連線之後扯在一起,像粘合劑一樣把分開的肢體粘合在一起。
遠去的肢體飛過十米就開始化成飛灰,而沒有了四肢匍匐在地上的迪肯也發出了慘嚎,被斬斷的地方泉湧一樣冒出血花,最後凝化成手臂腿腳。
「呼呼,哈哈哈,我都說了,我是不死之身,你們拿我毫無辦法,等著吧,我會回來的,你們給予我的恥辱,我會一點點的都還回去。」
迪肯咬牙切齒賭咒發誓,他也發現了自己不是對手,好漢不吃眼前虧,自己是死不了,可是總讓人剁成好幾塊也不是辦法,作為一個要成為世界之王的男人,形勢不妙就得轉進的道理他還是懂得。
轉身就奔向一條通道,這裡是他親自督建的,對結構自然很熟悉,他挑了一個突擊隊員把守的入口,相信憑自己的力量,瞬間拿下一個大兵絕對在話下。
只能說他平日裡玩弄陰謀詭計玩壞了腦子,也許他從沒親手打過架,不曉得在戰鬥中把後背就這樣露給敵人是多麼有趣的一件事,總之在巴菲門特無語的搖頭中,他被四根銀弩牢牢地釘在了地上。
「我不說話不代表我沒法打你,懦弱的小白臉兒,還以為能化身血神的會是個雄赳赳的戰士,沒想到卻是個笨手笨腳的小火雞,真是白瞎了那幾個吸血鬼的犧牲。」
塞壬嚼著泡泡糖,舉著一把連發獵弩,無聊的踢了一腳地面,「喂,想辦法把他弄死吧,粘糊糊的像鼻涕一樣,討厭死了。」
迪肯用力的一點點把自己從銀弩箭上拔下來,這一次傷口恢復的慢了很多,大依然是肉眼可見的速度。
不過他耗費了太多的時間,四個人把他緊緊地圍在了一起,他轉了一週,最後面對刀鋒攤了攤手。
「好吧,你們抓住我了,帶我走吧,隨便去什麼地方,你們能拿我怎麼辦呢?」
「沒有太多時間了,警察們逼近了警戒線,五分鐘之後必須撤離,a車和b車安全抵達第一地點,正在分散轉運,預計一個半個小時後貨物會完整的抵達基地。」
夜魔俠在遠處發來了催促的通訊,他有點焦急,之前通訊線路並沒有關閉,他對現場情況也聽得差不多,不過他也無法可想。
巴菲門特挑了挑眉,一把抓住迪肯的脖子,用力地摔在地上,迪肯放鬆身體毫不抵抗。
他痞兮兮的剛要說話,看錶情就知道是要開個嘲諷,不過接下來的事讓他閉上了嘴不知所措。
他躺在地上正想耍點無賴,身下的磚石卻化為沙礫將他緊緊包裹,像一具石棺一樣豎立了起來,緊接著身前、腋下和兩腿之間的砂礫緩緩退去,他發現自己被擺成了一個「大」字形,緊緊地被固定在一個x型石架上,那些沙礫不知什麼時候有統統的變回了堅硬的石塊。
血紅無瞳的雙眼滿是詫異,雖然他也算是魔法傳說中的生物,可是除了這個自己建造的祭壇他從沒見過魔法,高收到這生息的一幕,迪肯對自己的信心突然更加充足了。
「我還以為會是十字架,這是個什麼東西?你打算就這樣把我運回去嗎?」
巴菲門特似乎失去了說話的慾望,抿著嘴從身後拿出一個兒臂般長短粗細的透明圓筒和一個結構複雜的針頭,雙手一錯連在一起,惡狠狠地就扎進了迪肯的心臟。
圓筒內猛地出現一股血液,直接就灌滿了半管兒,隨即這些血液就在迪肯那副「有本事你打我呀」的笑容中緩緩的回流。
巴菲門特似乎一點也不意外,實際上所有人都不意外,他一擰圓筒,把這管血液從針頭上分離了下來,一從主體上離開,圓筒內的血液就開始咕嘟嘟的沸騰起來,可是卻沒有一點溫度,甚至還比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