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龐大經濟集團,在各行各業的競爭對手肯定是有的,能和盛天集團掰腕子的也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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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一天時間的休息和恢復,其中也有不少人開始懷疑他們是不是產生了幻覺或者做夢,要麼是對頭帶著頭套面具之類的。
只有項彪等兩三個人還是一口咬定肯定是妖怪,獅子精!
劉偉良為此對項彪非常失望,本來覺得項彪還蠻有他年輕時候的風範,敢打,敢拼,手段也多,沒想到是個慫蛋。
再次從醫院回到辦公室,得到絲毫對手線索的劉偉良顯得有些暴躁。
現在自然天堂會所這個專案不可避免的暫時擱淺了,吳家的幾根臭骨頭軟硬不吃,他甚至不惜找道上的人制造車禍都沒能逼他們服軟。
可如果要他吐出那500萬也是不可能的,他劉偉良看似風光,實則經濟狀況已經出了嚴重問題,在澳口賭場已經欠下了一屁股賭債,要不是有盛天集團的虎皮罩著,追債的早該上門來堵他了。
所以去年開始,劉偉良頻頻將手伸向公款和一些灰色地帶。
這次的墟溝村拆遷事件可大可小,但要是鬧到總公司過問的程度,很可能他的一系列問題都會曝光,而總公司看不慣他的大有人在,特別是董事長的女兒範天天。
這小娘們自幫他老子打理公司以來,對公司內部一些以前混黑的老人要麼哄著提前退休,要麼徐徐架空,手段頗多,大有要把盛天完全洗白的架勢,要是被她抓住把柄,劉偉良可以想到自己的下場。
一想到範天天那秀美火爆的身段,劉偉良忍不住身下起了反應。
直接讓自己的秘書進來,拉上百葉就在辦公室胡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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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塘第二醫院住院部內,項彪拄著柺杖走到了華仔和王東所在的病房。
王東只是輕微腦震盪,檢查結果顯示沒事,其實馬上可以出院,但還是準備在醫院多待幾天,他實在是怕老闆再叫他去對付吳家。
華仔比他嚴重很多,胸腔骨開裂,內臟出血,在床上動一動都疼,所幸沒有生命危險。
見到項彪進來,裡面的兩人叫了一聲“彪哥”
項彪興致闌珊的揮了揮手,直接小心的坐到了華仔病床邊的椅子上。
“華仔,你說這世上真有神仙鬼怪嗎?”
以前項彪是最不屑華仔那些神神叨叨的想法的,但經歷了前一天晚上的事情,他突然發現世界變得陌生了,自己以前不信教不敬鬼神或許是相當錯誤的做法。
“彪哥,這世上有沒有神仙我沒見過,至於鬼怪,誰還能比我們認識深刻。”華仔一臉心有餘悸的說著。
王東現在頭上包著網格紗布,板寸頭也被剃掉了,他一臉認同道:“彪哥,兄弟我覺得,這些年我們乾的缺德事也夠多了,是時候該金盆洗手了。”
項彪看著王東張了張口,良久嘆了一口氣。
“是啊,你們後來是都暈過去了沒看到,劉偉良來問話的時候我也沒說全實情。”
“其實在最後,我看到吳家那個小子開門了,就那樣平靜的看著我,像是注視一棵路邊的野草,那一刻我就明白,他和那妖怪的關係非同一般。嗤,盛天?惹上了鬼神,我看也沒多少好日子咯!”
項彪說完,顫微著從口袋摸出一包利群。
“抽菸嗎?”
王東和華仔猶豫了下都點點頭。
項彪甩了一根給王東,然後抽出一根親自放到華仔嘴裡,再幫他點上。
三人吞雲吐霧一陣,暗自下定決心從今往後要多做好事,細想自己以前幹得那些,雖然沒捅出過大簍子,但混蛋二字是當之無愧的。
王東抽完一根菸,突然冒出一句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