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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可是煩惱的事只要想清楚就不煩了嘛!想當初莊克勤逃婚,我還不是痛不欲生,可是——”

晨光忍無可忍的打斷她的話,氣道:“我的情況跟你完全不一樣,這段感情是我主動決定結束的,誰像你這麼後知後覺?上了禮堂才讓新郎落跑了!”

蓓蓓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雪白,她不知道關心會使他暴跳如雷,更想不到自己會自取其辱。

晨光怒氣未消,仍劈哩啪啦的指責她:“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為了十萬塊錢的酬謝金,你抱一隻流浪狗回來,我看你根本連這隻狗的品種都搞不清楚!”

蓓蓓霍地抱著小狗出去了,其實她哪是貪圖那十萬塊錢的酬謝金,她只是看見這種寵物型的小狗流落街頭便覺得格外不忍,但也許,它就真是那個女人尋找的愛犬啊!

晨光看見蓓蓓忽然衝出門去,悔恨之心油然而生,但她那麼不識相的對他失戀的事情幸災樂禍,難道他還要追她回來,向她道歉不成?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晨光的眼睛幾乎每隔一分鐘就要注意一下牆上的掛鐘,失戀的情緒被徹底遺忘於蓓蓓奪門而出之後。已經過了兩個鐘頭了,他不能想像蓓蓓抱著那隻流浪狗會走到哪裡去。

純白的大浴巾和吹風機仍散落在地上,晨光將它們收進浴室,恍惚間聽見小狗的叫聲,他豎起耳朵,屋內一片死寂,也許是幻覺吧!其實打從蓓蓓抱著那隻狗回來,他似乎沒聽過小狗發出任何一次叫聲,它只是睜著烏黑的圓眼睛,傻呼呼的賴在蓓蓓的懷裡。

不管怎麼樣,他決定出去找蓓蓓,夜太深了,臺灣的治安可不能保證出了幾件破不了案的命案後,守望相助的精神就會發揚光大。

晨光開啟門,聽到沉重的腳步聲正往上走來,他鬆了一口氣,故作幽默的說:

“晚上一個人散步很危險的,除非你帶的是隻大狼犬。”

上來的人露出臉了,是致文,他顯然對晨光倚在門口而感到十分詫異。

當然,晨光見了他,鬆懈的心情陡然又懸上心頭。

致文下半身穿著一件非常時髦的牛仔破褲,但上衣卻有不少讓剪刀剪成橫的或豎的洞,看起來真是怪異不堪。

“怎麼會是你啊?”晨光吶吶的問。

致文面帶尷尬的說:“蓓蓓在家吧?”

“你先進去等她,我到附近去找找。”

“啊?”什麼意思?聽這語氣好像是家裡的兒童走失了似的。

“嗯,我的意思是,她大概在樓下,你先進去等一會兒,我去叫她。”晨光急忙的下樓去。

天啊!蓓蓓為什麼不像以前那樣,生氣就把自己關回房間狠狠睡一大覺呢?天這麼黑了,一個弱女子抱著一隻看起來不超過三公斤的小狗離家出走,能走到哪兒去呢?

晨光一拉開樓下的大門,蓓蓓正巧要按鈴。

“這麼晚了你還要出去啊?”蓓蓓的手上仍抱著小狗。

晨光見到蓓蓓,心中的大石頭總算落了地,他的嘴角忍不住迸出一個笑來,“要不是你哥在上面等你,我才不打算出來找你呢!”

“我哥八成又跟心瑂吵架了!”蓓蓓和晨光一起上樓。

晨光跟在她身後,發現她似乎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她說她去了那個丟了狗的女人家。“那你幹嘛又把狗狗帶回來呢?”

“她的西施狗找到了,而且她說我們撿的這只是馬爾濟斯。”蓓蓓越想越覺得好笑,於是便咯咯的笑個不停。

“十萬塊錢泡湯啦!”晨光揶揄的說。

“可是我總不能再把狗狗丟回巷子吧”蓓蓓求助的眼神望著晨光。

晨光疼惜的看了小狗一眼,“那就給它取個名字吧!”

蓓蓓眉開眼笑的說:“我叫它Mone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