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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嘆了口氣道:“學生是讀書人,怎麼能和人打賭呢?這太不妥當了,只是……”他顯得很是無奈的樣子,搖搖頭道:“可既然殿下開了金口。學生區區一個秀才,怎敢忤逆王命?只是學生身無長物,只怕賭不起。”

東山郡王卻是急眼了,跺腳道:“如何賭不起?你若輸了,便歸順依本王,終生給本王做牛做馬,這個就是的賭注,你覺得如何?”

話音一落,眾人便吃驚地看向陳凱之。

這個賭注就有點大了,若是輸了,他一輩子都得為奴,再沒翻身的機會了。

陳凱之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有片刻的愣怔,似乎沒想到東山郡王下的賭注這麼大。

這關係到自己的一輩子,可即使覺得不公平,現在箭在弦上,而且賭約還是自己提出來的,若是反悔,依這個東山郡王的脾氣,必定會剁了自己的。

有權利就是任性,啥不平等條約,都不會覺得不為過,哎……

賭就賭吧,陳凱之深吸了一口氣,深知輸了,他可是一無所有了,即便心裡底氣不足,他依舊雲淡風輕,抿嘴一笑道:“那麼,學生試試看。”

同意了。

話說到了這裡,陳凱之又是作揖道:“此約就算是定了,抱歉得很,學生的恩師身子有恙,學生和恩師,怕要先行告辭了。”

話不投機半句多,你說我陳凱之是治世之庸才,亂世之禍源,那麼……就走著瞧吧。

陳凱之走到了方先生的身邊,將方先生攙扶而起,方先生的臉色依舊顯得鐵青,顯然在為陳凱之擔憂,可事情已經發展成這樣,卻也只得拂袖而去。

師徒二人,興沖沖的來,卻是怒氣衝衝的走,將這諾大的宅院丟在了身後。

坐在了馬車上,披星戴月而行,方先生在車裡,良久,突然捶胸道:“痛哉!”

陳凱之很小心翼翼地道:“恩師,可是因為那位‘琴朋友’死了,恩師悲痛欲絕嗎?”

方先生一副像是看神經病一樣地看著陳凱之,重重嘆氣道:“你呀糊塗啊,為師痛的是你,你無端和人打賭做什麼?什麼血光之災,簡直就是一派胡言,你而今風頭正勁,本該潛伏,這一次是為師的錯,竟想不到那王之政是這樣的人,可你若是輸了,一旦拜在他的腳下磕了頭,自此之後,非但那一句惡評伴隨一生,此事也將成為笑柄,你可聽說說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嗎?哎……糊塗,糊塗啊。”

在車廂裡,方先生連罵了無數次糊塗,陳凱之只是耐著心聽著,卻是在想著自己的事。

好不容易,將方先生送了回去,陳凱之才如蒙大赦一般回家,總算落了個耳根清淨。

回到房中,也不想賭約的事了,索性拿起那《文昌圖》來讀。

今次再讀,倒似乎又有了一些感悟,可到底感悟了什麼,卻又說不清,只覺得體內的細流,似在衝破某一處關隘一樣,溪流遇到了一堵牆、一座山,沒有前路,不得已,只得一次次衝撞。

可每一次衝撞,卻使陳凱之精力更盛,待讀完之後,又是一陣疲倦襲來。

次日,果然又是正午才醒,陳凱之苦笑,每一次讀這書都是如此,讀完後,便有一股無法言喻的沉睡感,這一睡便是七八個時辰,好在醒來時,頓時又精神百倍,不,這是一種整個人愈來愈輕盈,便連目力和聽力彷彿都更盛從前的感覺。

昨夜的賭約,頓時間傳遍了大街小巷,誠如恩師所說的那樣,好事不出門,惡事行千里,這等離奇的事,傳播的速度最快,惹得沸沸揚揚。

大家都在為陳凱之擔憂!王之政是誰?名動天下的大儒!跟他打賭,這陳凱之不是自尋死路?

第一百零二章:迫不及待(3更)

金陵的不少人感激陳凱之的救命之恩,所以陳凱之和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