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裡的燈光暖暖,琉璃臺上擺放著剛剛拌好的清淡小菜,女人站在灶臺前,拿著湯匙輕輕的攪著砂鍋裡的稀飯,向上的蒸汽繚繞間,她的一雙眉眼明晃。
她對他有多氣,心就有多痛。
可那麼多的氣那麼多的痛,都抵不過一句他的我不舒服。他對著她喊“秦蘇”,她就情不自禁的朝他靠近。
砂鍋裡的稀飯咕嘟咕嘟的開始冒泡,秦蘇低頭將火關掉,拿了碗將稀飯盛在裡面,和拌好的小菜一起放在托盤裡,又倒了一杯溫水往樓上走。
客臥和主臥是一樣大的面積,裡面傢俱的擺放也都差不多。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心,她推門進去時,司徒慎正拿著睡衣在床邊換。
他動作很慢,衣服脫下來半天才將睡衣套上,敞著胸口,結實精瘦的肌肉一覽無餘。
秦蘇穩著步子走進去,將托盤放到了床頭櫃上,眼觀鼻鼻觀心。
畢竟是男人,再生病難受也不能太嬌氣,司徒慎端著她遞過來的粥,悶頭沒一會兒就已經吃乾淨。筷子仍握著,把碗遞了過去,還要吃一碗。
“不行。吃一碗就行了,肚子裡有點底好能吃藥,你生病別吃太多,不然睡覺也不舒服。”秦蘇接過來碗,沒有打算再給他繼續吃的機會。
聞言,司徒慎也沒說說什麼,就那麼默默的靠坐在床頭。
等了一會兒的功夫,秦蘇將水杯給他遞過去,將之前找出來的藥片按照上面的吃法說明,一樣樣的弄好遞給他。看著他接過去,直接嚥下去以後才端著水杯喝了兩口。
“一會兒藥勁就能上來點,躺下吧。”秦蘇將水杯接過來,邊放回去邊說。
男人沒有出聲,按照她所說的,將枕頭放平的往下滑著身子,整個人慢慢的躺平下去。她也跟著探過身去,想要幫忙將被子給他拉高一些。
可是腳腕好死不死的絆住了椅子腿,略微一個踉蹌的往前面撲過去,不偏不倚的又剛好的撲在了他身上。
秦蘇抵著床墊想要直起身子來,後腦卻忽然被人的掌心給扣住往下壓,直到被按的貼上那雙薄唇。
才貼上而已,他的舌就已經頂了進來,一個晃神的功夫,就被他得逞。和以往每一次一樣火熱的吻,細細的嘬著她的舌尖吮,吮的她魂魄都快要離體了。
吻,越來越深,當然就會逐漸演變成情/欲的味道。
就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司徒慎的頭顱往下拱,順著她的唇角就去啃她的脖頸。被他的短髮刺刺的紮在面板上,秦蘇才反應過來直推他。
“不行!”她掙扎著,好不容易坐起來,結束那個尷尬的姿勢。
“是你先投懷送抱的!”司徒慎手臂還繞在她的腰上,原本就啞了的嗓子,這會兒沾上情/欲後,更加像是被石子刷磨過的鐵板。
“那是意外。”秦蘇強調,又忍不住抿著唇咕噥,“小心傳染我。”
重重的一吐氣,他坦白的說,“我想要做。”
其實連他自己也搞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想要她,每每跟她在一起的時候,就總是會有那樣的念頭冒出來。
剛剛不過一個吻而已,她跌過來的時候,他原本只是想下意識的伸手扶一下,可當越來越近時,那雙紅嫩的唇他就很想吻上去,然後就想要的更多。
“都生病了,還做什麼做。有那麼多閒力氣沒地方使的話,就繼續去書房挑夜燈。”秦蘇真是想要翻白眼,無語的要死,語調也是沒好氣的。
誰知,男人的黑眸看了她半響,丟出來這麼一句,“你可以在上面。”
“我不要。”心一顫,秦蘇當然拒絕。
“我保證讓你舒服,還不成?”司徒慎挑眉,繼續說的同時,隔著胸衣去捏她的豐盈。
“我不想做。”嘴巴都有些幹了,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