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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甜蜜的一幕,處處都有上演著。
“你冷不冷?”司徒慎率先收回視線,斜睨著她問。
隨即,在她轉過來時,也像是剛剛那個男孩子那般,將大衣釦子解開,然後衝著她敞開著。
“不冷!”秦蘇見狀,忙拒絕著。
就差向後退一步了,她不停的搖著頭,很怕他學著人家一樣,上前耍無賴的將她給抱住。
司徒慎也沒為難她,並沒有像是她所想的,而是動手將自己的大衣給脫了下來,然後披在了她的身上,手掌劃過之際,還幫她將衣領的地方給拉攏的嚴實一些。
“謝謝!”她愣了愣,溫聲說了句。
司徒慎沒說話,只是薄唇向上揚了揚。
他裡面穿的也很厚實,黑色的羊絨衫領口翻出乾淨的白襯衫領子,冰城的冬夜裡,他佇立的身影是那樣桀驁,像是一棵不會被風雨動搖的大樹,早就紮了根。
秦蘇想到上次,很怕他再著涼,所以想說要回去,他卻先一步出了聲。
“秦蘇。”低沉的男音伴隨著江風而來。
“嗯?”秦蘇側眼朝著他看過去,陷在他那雙漆黑的眸子裡。
“還記得我們在民政局辦完離婚證出來時,你跟我說過的話嗎?”司徒慎瞅著她,薄唇輕扯動著繼續在說。
“……”她一怔,沒想到他提起這個來。
最開始離婚時,很多天她都幾乎會重複夢到在民政局辦理離婚登記的情形,鋼戳那樣清晰有力的兩聲,像是落在人心裡一樣。
“你說祝福我,祝我快樂。我以後絕對找不到比你更好的,比你更愛我的。”
秦蘇聽著他重複著她曾經說的話,也不由的被帶到了當時的情景裡。
“嗯,沒錯,我沒有找到。”司徒慎笑了下,又點了點頭,這樣總結著。黑眸裡光芒爍動了幾下,他默了有兩三秒,又繼續低沉的說,“因為我根本不想找,也不快樂……我只想要你。”
最後五個字,他說的很是重,很是用力。
像是想用那樣的語氣和語調,告訴她,他心中所想的。
不知是不是在江邊的關係,江風吹拂的太過強烈,他低沉的男音被那江風吹拂而來,撲在她的臉上、耳邊和心尖,像是情|人夜話般,讓秦蘇聽的都快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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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更深,霓虹更璀璨。
黑色的商務車在街道上行駛,近處遠處的高樓大廈,都已經成了燈火海洋。
他們要回去前,就提前給司機打了電話,正好走到中央大街邊時,也剛好上了車。像是來的時候一樣,兩人並排的坐在後面的位置上。
秦蘇身上還穿著司徒慎的外套,體型懸殊的關係,套在她身上很大一件,鬆鬆垮垮的。
我不快樂。
我只想要你。
說出這些話的人,始終坐在她身邊,近在咫尺的關係,她眼角餘光稍稍掠到他時,耳邊就會響起這些話來,她聽的時候心跳忽急忽緩,可到最後,不知不覺間只有一片安寧。
沒有堵車,也沒趕上太多的訊號燈,商務車很快停穩在了秦宅門口。
照例的前面司機提醒著後面兩人到了地點,然後倆人依次的開啟車門下車,司徒慎送著她往秦宅院子裡走。
穿過庭院一半時,秦蘇將身上的大衣脫了下來,朝著他遞了過去,“快穿上吧。”
司徒慎接過來,按照她所說的,聽話的默默穿上,還將每一顆釦子都繫好。
手垂下時,眸光動了動,朝著她伸了過去。
被他突然握住後,秦蘇心臟滯了下,抿唇抬眼的看向他。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