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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屁精和懶小鬼聽了都是哈哈大笑,帥的不得了在一旁則是又羞又氣,但是也不好發作,直憋得滿臉通紅。
“你說的這可是真的?”一直都沒有說話的狄去邪忽然開口問道。
“真真的啊!”武小狼都快要賭咒發誓了,“我騙誰也不敢騙您狄捕頭,要是有半句假話,您把我卵蛋割去砸了!”
馬屁精和懶小鬼二人更是笑得前仰後合,帥的不得了啐了一口,乾脆連燒餅也不吃了。
狄去邪看了看武小狼,一字一頓地問道:“你這招對人管不管用?”
馬屁精、懶小鬼還有帥的不得了都是吃了一驚,心中暗想:這狄捕頭是不是想破案想瘋了,真的要割了那兩個殺手的卵蛋吧?
已經是夜半時分,但是縣衙裡燈火通明,再次開始對兩個殺手過堂訊問。只是,這次過堂卻是什麼刑具也沒有。令人奇怪的是,大堂上竟然運來了兩個結實的木籠子,裡面分別圈著兩條亂咬亂叫,滿嘴流涎的瘋狗。
兩個殺手自然是也被帶了上來,但是這回卻是對他們十分優待,給他們擺了椅子坐。
審案的自然仍是狄去邪,旁邊馬屁精、懶小鬼和帥的不得了也都是正襟危坐。狄去邪見一切準備妥當,便道:“開始吧!”
於是,一個捕快把武小狼引了上來,武小狼仍是滿臉諂媚的笑容,衝著堂上狄去邪等人施了一禮。見狄去邪點了點頭,便動起手來。旁邊坐著的絡腮鬍子和白淨面皮兩個殺手,都是一臉的疑惑,心中均想,這幫捕快們是在耍什麼花招?
武小狼嘟嚕著大胖臉,衝著絡腮鬍子和白淨面皮二人也是一笑,然後就開始動起手來。他先把一個木籠子開啟,不知怎麼就一把抓過了那條狂暴的瘋狗。看來真是幹過屠夫,十分的麻利,和他那副肥胖的身軀一點也不相稱。
武小狼三下五除二就十分利索地把那條瘋狗放倒在地。堂上眾人都是暗暗讚歎不已,心說真是行行出狀元,哪一個行當都是有些門道的。另外那個籠子裡的瘋狗此時也不再狂叫了,只是瞪著血紅的雙眼看著面前這個胖子在收拾它的同類。
忽然間,武小狼不知從哪裡就摸出把尖利的剔刀,手腕一翻,眾人只見眼前一花,再看時,那武小狼手上已經多了一樣東西,原來竟是那瘋狗胯下的卵蛋。
武小狼笑眯眯地把它往前面準備好的肉案上一放,當著地上嗚咽叫著的瘋狗的面,當著籠子裡低聲吼叫的瘋狗的面,當著堂上眾人和絡腮鬍子、白淨面皮二人的面,掣出一把小木錘,一下就把那堆卵蛋敲了個粉碎。
頓時,地上那條瘋狗徹底昏了過去,籠子裡那條最為狂暴,剛才還咆哮吼叫的瘋狗,此時卻嗚咽著向後縮著身子,直退到了籠子的一角。
武小狼抬頭笑眯眯地看了眼絡腮鬍子和白淨面皮二人,沒有說什麼,然後轉身開啟籠門,一伸手就把那條瘋狗拖了出來。
瘋狗嗚咽著,渾身都發起了抖,狗毛也都立了起來,讓人看著有些於心不忍。但是武小狼卻似鐵石心腸一般,仍是笑眯眯地,把那條已經癱軟的瘋狗放在大家的面前。
只見他把手中剔刀一陣兒舞動,如庖丁解牛一般,不大功夫就把那條曾經異常狂暴,咆哮吼叫的讓人害怕的瘋狗剝了皮。那狗似乎還沒有斷氣,身子一抖一抖的亂動。
此時,只聽嗚嗚的兩聲慘叫。那條被割去卵蛋,一直臥在地上的瘋狗,頭一歪當場斃命,它竟然是被活活嚇死了。
武小狼無動於衷,腕子又一翻,被剝了皮的瘋狗又被開膛破肚,裡面心、肝、肺、腸、肚,一樣一樣順序擺在肉案之上。最後,他又把那卵蛋割了下來,放在肉案上,衝著二位殺手笑眯眯地看了眼,然後又是一錘把那物件砸了個稀爛。
最後,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