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家鼎一看地上的屍體,問道:“他是怎麼死的?”
袁雄虎說道:“這個傢伙不知道是不是靈蛇教的人,偷偷打死了我們的人,想要帶他們兩個人逃走,幸虧我發現得及時!”
朱家鼎疑惑地望了望他們三個人,說道:“虎爺,果然不出我所料,是楊縣長親自帶著保安團進來了!有他們和我們在一起,就不怕靈蛇教的人了,等下我們就進洞去。”
袁雄虎驚道:“他怎麼知道這裡的事?”
朱家鼎看了一眼苗君儒,笑道:“除了姚萬泉之外,還能是誰呢?別忘了你打新寨的那晚,他的寨子里正好來了一隊官兵。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會想辦法湊上一腳的。”
朱家鼎看了一眼苗君儒,笑道:“除了姚萬泉之外,還能是誰呢?別忘了你打新寨的那晚,他的寨子里正好來了一隊官兵。知道這個秘密的人,都會想辦法湊上一腳的。”
木妮卡望著朱家鼎問道:“你是萬蟲邪教的人?”
朱家鼎似乎愣了一下,說道:“你算是猜對了,對我們來說,那些所謂的寶藏根本不值得一提,幾百年來,靈蛇教不讓我們萬蟲邪教進去,時間過去了那麼久,該讓我們回來了。”
他把手中的槍一擺,示意木妮卡和苗君儒跟著他們走。
苗君儒和木妮卡往前面走去,行不了多遠,看到一些穿著軍裝計程車兵,也看到了晃縣的縣長楊賢仁正和姚朱氏低聲說著話。見到他後,微笑道:“苗教授,你不是離開晃縣了嗎?怎麼會和他們在一起?”
苗君儒說道:“是有人不想讓我走呀!楊縣長,你帶著這麼多人來,可別說是來剿匪的,這裡的土匪可不少呢!”
楊賢仁訕訕地說道:“年年剿匪,可越剿越多,我有什麼辦法?老頭子在江西剿匪剿了那麼多次,還不是越剿越多?我算想明白了,這年頭做事,要多為自己著想,說不定哪天就讓赤匪把頭給割了去。”
苗君儒問道:“你是跟在我們後面來的?”
楊賢仁有些得意地說道:“那當然,誰不想發財呢?姚萬泉能拿到鑽石,為什麼我就不能呢?我可早就盯上你們了。”
苗君儒問道:“那個道觀是你們燒的?”
楊賢仁看了看朱家鼎,兩人目光中含有一種默契,說道:“我們到的時候,就已經燒得一塌糊塗了,死了不少苗人。這麼老的一個道觀,裡面肯定有不少古董,太可惜了!”
苗君儒問道:“是誰告訴你這件事的?”
楊賢仁看了姚朱氏一眼,對苗君儒說道:“苗教授,你是個考古學家,問這些事做什麼?”
朱家鼎指著不遠處的那個石塔說道:“楊縣長,洞口就在那邊,是你的人先進還是我的人先進?”
楊賢仁對旁邊的一個保安團長模樣的人說道:“你派幾個人先下去探探路,其餘的陸續跟上。”
朱家鼎沒有再吭聲,目光有些複雜地看著那些士兵向石塔那邊走去。
苗君儒仰著頭,望了一眼升起的太陽,回過頭來看著石頭城兩邊的山峰,見兩邊的山峰呈扇形張開著,就像孔雀的兩隻翅膀,而整個孔雀王城就像是孔雀的胸腹,孔雀的頭部自然就是那個巨大的城門樓了。城門樓正對的方向是東南方。
好一個孔雀東南飛!
這是一個絕佳的墓穴,福廕子孫後代的。只可惜這是一座城池,白白浪費了。
士兵們舉著火把,排著長隊陸續進洞。朱家鼎向後面招了招手,要後面的土匪動作快點。
當太陽昇到一定的高度時,在孔雀王城後面的山谷中突然升起一道紅光,那光柱直衝天宇,看得大家都呆了。
楊賢仁望著那道光柱,興奮地說道:“這一趟沒有白來,那裡肯定有寶貝!”
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