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社會背景天差地遠,兩人的經濟地位社會地位同樣是相差懸殊,她想不到白小天有什麼可以威脅到他的?
似乎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他有什麼把柄落到了白小天手中。這個倒不是沒有可能。
雖然包學誠很少和她生意上的事,但是她還是知道玉華公司不過是包學誠諸多生意之一。包學誠有次喝酒之後說過,玉華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其中百分之五是董事長柳道民奉送的,另外百分之五價格也很低。不過花了兩千五百萬。即便如此,雖然他在玉華掛了個副總,也很大程度不過是掛個名玩票而已,實際上他對實業沒什麼興趣。
包學誠名下地公司有七、八家,不過大多數比皮包公司也強不了多少,他作生意靠的就是關係。只是他也有個原則,產品太差不做。因為遭人詬病不說做壞名聲不說,還容易給自己惹一**擦不乾淨的屎。到最後只能把自己的關係都做沒了。害人還害己。
他不止一次的說只要產品可靠,貴一點都無所謂。大不了少賺一點。反正專案多的是。而且現如今國外的好品牌多的是,不愁找不到好產品。而這些產品進入中國缺的就是可靠地關係。這樣做生意才能長遠、安全。
看起來,包學誠走的是一條灰商的道路,在規則範圍之內尋找漏洞。始終行走在邊緣地帶,但卻絕不觸線。
但是現在社會上都流行一句話:原罪。誰知道包學誠起家的時候是不是也能玩得如此嫻熟自如呢?更何況就算他一直如此,倘若有人要嚴格查起來,他也未必真地就能沒事。
包學誠自然也沒有想到就這一會兒,劉寧的腦子已經轉了這麼多圈。他裝著努力回憶的樣子:“白——小——天,好像我以前聽過這個名字。啊,想起來了。前年我心血來潮報過一電腦班。好像他是我同學。嗯,怪不得剛才看著眼熟呢?”
“電腦班?你們兩個以前是同學?”劉寧驚訝的問道。
“嗯,以前的事情。那段時候正好特別閒。後來忙發射機的專案,到處飛,就沒去了。”包學誠的臉上有了些血色:“借了他五千塊?老實說我還真不記得了。你知道地,去年初車禍時,頭上受過傷。很多事情都不記得了。這事說不定是真的。你那同學看著也不富裕,五千塊錢對他來說應該算是一筆大錢了,難怪他這麼生氣。”
隨著他的敘述。他的臉色越來越好,逐漸恢復如常了。
“是哦,你頭受傷過。”劉寧恍然大悟。去年年初包學誠酒後駕車,結果撞斷了一座橋的護欄,直接翻到河裡去了。經過及時地搶救,生命沒有危險。身體也只是有兩次不大的撞傷和幾處小擦傷。唯一嚴重的是他的頭部似乎被撞後,失去了部分記憶。
傷好之後不久,包學誠接受了玉華董事長柳道民半賣半送的玉華百分之十地股份。這些事情,劉寧都是側面瞭解到的。包學誠從來閉口不談此事,她也不願意去揭傷疤。
接著劉寧又有些擔憂的問道:“五千塊對白小天來說不算少。他怎麼會冒然的借給你呢?而且他應該不知道你的身份,否則還不早就找上門來了?”
顯然劉寧認為包學誠不記得以前的事了,但也不能白小天說什麼就是什麼?雖然之前她是想幫白小天來著,但剛才看到白小天地態度使她很不舒服。尤其是他對包學誠不但不尊重,而且似乎非常的輕蔑。這讓她有些受不了。
倒是老歪講了句公道話:“小天不是那種人。”
米鼕鼕也在一旁插了一句:“是啊。小天很熱心的。剛才。老歪在這訴了一陣苦。他就立刻表示可以借出兩到三萬塊錢。”
“這樣啊?”劉寧看見老歪頻頻點頭,她無話可說了。
包學誠輕輕的拍了拍她的右手:“放心。我也不是所有的事情都不記得了。模模糊糊的我還是記得你那同學白、白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