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
朱婉嘆道:「阿月留下這兩個娃娃,只怕將來都不認識她了。她走的時候,王韶11歲,還稍微好點兒;王哲才3歲,啥都不記得……」
秦笛默然,停了許久才道:「阿月走了一條艱難的路,將來還會有一些溝溝坎坎。」
不說別的,單是子女的隔閡,就不是一件容易解決的事。類似的故事,真實的歷史並不鮮見,比如說老鬼的回憶錄。
秦笛既然打定主意不再幹涉,那麼他也就徹底放手了。秦月已經年過四旬,不再是當初的小姑娘,該承受的風雨,她需要自己承擔。
秦笛在家裡待了不到一週的時間,10月15日的下午,晏雪忽然拿了一張報紙,表情嚴肅的道:「先生,出事了。你看這篇文章。」
他拿起報紙看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民國首富,秦家二小姐,當代大詩人,現身寶塔山!」
文章裡說的很清楚,說有人在寶塔山親眼見過秦月,還見過她的丈夫王舒。秦月化名「秦湘」,出版了一本詩集《西北行》,得到時人的盛讚,也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有人將她認出來了!
這篇文章一出來,當即惹得魔都沸沸揚揚。
「這件事太古怪了!大資本家的嬌小姐,怎麼會通匪呢?」
「一樣米養百樣人,人心難測啊!」
「我看她腦子進水了,革命革到自家頭上!」
「朱婉先生是什麼意思?莫非她也要投到那邊去?」
「秦家偌大的財富,難道就不要了嗎?」
有人忿忿不平:「應該嚴懲秦家!國家待他們不薄,曾經獎勵他們好幾次青天白日勳章和寶鼎勳章,甚至賜給秦大少國軍中將的頭銜,他們怎麼能背叛黨國呢?」
有人甚至叫道:「應該抄家!沒收他們的家產……」
清先生得到訊息後很生氣,這時候戴笠已經死了,他把毛人鳳叫過去,命令徹查此事:「一定要查清楚,秦家其他人有沒有通匪!重點關注兩個人,也就是秦笛和朱婉!」
毛人鳳問:「還有那個秦菱,要不要仔細調查?」
清先生道:「不用了。我聽說,張淡儒帶著孫子、孫女去美國了。與此同時,張乃景還轉走了大筆資金,目的地是美國紐約,所以你不必再查秦菱,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她的立場跟張家保持一致。」
「那好,我派人盯緊秦大少和朱婉。」
「秦家的關鍵在秦笛那兒!只要他沒有叛逃,就不要對付秦家。」
「要不要派人刺殺秦月?」
「嗯,可以的,權當是殺雞儆猴了!」
於是,秦府門外每天都有人盯著,只要秦家人出來,就有人跟在後面。
秦笛掐指一算,忍不住皺眉道:「秦月有危險,我雖然說不再幹涉政局,但不能讓青白黨刺殺她。晏雪,你替我走一趟,給她送去護身符,再把龍皮衣給她一件。」
晏雪問:「龍皮衣能擋住子彈嗎?」
秦笛道:「可以,你有沒有試著裁剪龍皮?」
「我試過了,一般的剪刀不頂用,必須用飛劍切開才行。」
「那就對了,說明它很堅韌。合道級別的應龍,原本是要用通天靈寶,才能刺破龍皮,只是因為那張龍皮褪下來很久了,多年以來都沒有得到靈氣滋養,所以你才能用靈劍割開,否則你很難裁切它。」
秦笛取了一顆中品靈石,在上面雕刻金盾符,然後用銀絲串起來,算作護身符,這樣的護身符,能防護頭部和胸部。
晏雪縫好了龍皮衣,拿了護身符,等夜幕降臨,離開魔都,一個小時後,出現在寶塔山。
她施展出天視地聽之法,從有燈光的地方掠過。
花了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