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兒沒緣分,但是在嬸子的心裡,你還是和原來一樣的,既然當不了嬸子的兒媳婦,那麼嬸子便將你當作閨女待。”
話說到此處,秦氏突然停了下來,拉著衛長蕖的手,神色認真的看著衛長蕖,換了詢問的口吻,道:“長蕖,你願意做嬸子的閨女不?”
眼神渴望的看著衛長蕖,深怕衛長蕖會拒絕。
衛長蕖知道,秦氏一直想要生養個女兒,只是礙於身體原因,一直未能如願。
見秦氏眼神渴望的看著自己,衛長蕖點了點頭,“只要秦嬸只不嫌棄,我自然是願意的。”
聽衛長蕖答應,秦氏欣喜的笑著,臉上露出濃濃的喜色。
“不嫌棄,不嫌棄,長蕖啊,嬸子能有你這麼個聰明,能幹的閨女,心裡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會嫌棄呢。”
“這事兒就這麼說定了,等做完你的笄禮之後,我便和你娘商量此事。”
“嗯,都聽秦嬸子的。”衛長蕖順著秦氏的話回答。
一邊說,一邊走,三人很快就進了正堂。
進了正堂,衛長蕖直接領著秦氏,宋禮學去主賓席。
江氏見衛長蕖領著秦氏,宋禮學走進正堂,趕緊從席位上起身,笑容滿面的走到他們母子二人的面前。
宋禮學在十里村待了一段日子,他對衛長蕖的心意,江氏這個做孃的,是瞧得清清楚楚得。
衛長蕖拒絕了宋禮學,江氏心裡或多或少有些過意不去。
此番,衛長蕖及笄,秦氏母子能來,江氏心裡與衛長蕖一樣高興。
“宋夫人,宋公子,大熱的天趕路,肯定熱壞了吧,趕緊入席歇息歇息,喝碗涼茶解解暑。”江氏笑道。
秦氏見江氏語氣客氣,便放開了衛長蕖,主動握住江氏的手,熱絡道:“江家大妹子,蕖兒及笄乃是大喜事,就算再熱的天,我們母子也得趕來。”
“江家大妹子,我喚你一聲妹子,你也甭跟我客氣,還管我叫什麼宋夫人,往後啊,你就只管喚我一聲老姐姐就行。”
江氏見秦氏心裡沒有半點隔閡,並沒有因為宋禮學的事情,而稍加疏遠衛長蕖。
“誒,秦大姐,快別站著了,趕緊入席,有什麼話,坐下再說。”秦氏如此熱絡,江氏也不跟她見外,直接順著秦氏的意思,喚了秦氏一聲大姐。
嘮嗑了兩句,吉時已到,衛長蕖,江氏便邀著秦氏,宋禮學入了席。
待賓客都坐定之後,賈志遠按涼國民間風俗開始主持笄禮儀式。
首先,是家長向眾賓客一番簡單的致辭。
衛文遠早逝,致辭之事,只能由江氏這個當孃的來做。
該說什麼話,賈志遠已經提前囑咐了江氏,江氏只需按著賈志遠的囑咐,簡單向眾人致辭一番即可。
江氏一番簡單致辭之後,衛長蕖才在眾人矚目紫之下,緩緩步入到正堂中央。
她紅衣飄然而立,唇邊含著淺淺的笑容,站定,轉身,向著各個方位的賓客行了揖禮。
與眾賓客見了禮,然後傾下身子,跪坐在正堂之中的蒲葦蓆之上,隨著她傾身跪坐,那紅如似火的衣袂鋪落一地,像一朵盛開的血色玫瑰。
凌璟一派慵懶,優雅的坐在主賓席之上,他右手持著一隻茶杯,時不時飲上兩口,一雙璀璨的鳳目始終盯著衛長蕖的方向,柔和的目光在衛長蕖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繾綣。
待衛長蕖入了笄者席,接下來,賈志遠便按照涼國民間的風俗主持了下面的儀式。
衛長蕖不太瞭解涼國的笄禮儀式,賈志遠說什麼,她便做什麼,一套流程做下來,倒是未出任何僻陋。
在眾賓客的矚目之下,花了將近三刻鐘的時間,一套流程總算是走完了。
衛長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