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了衛文水的話,衛長蕖笑了笑,挑趣著道:“三叔,我若是不親自將吃食送到地裡來,還不知道你們大夥要幹到什麼時辰呢。”
衛長蕖的話音落下,一大群人一邊扯袖子揩汗,一邊憨厚的哈哈大笑起來。
江雲貴跟著大夥兒笑了笑,看著衛長蕖,道:“蕖兒啊,你快別打趣大夥兒了,大夥兒不也是瞧著苞米棒子喜眼,心裡高興,這才幹活忘記了時辰。”
“孝軍爹,你說得沒錯,我種了十幾年的苞米,還是頭一次見著這麼粗壯大根的玉米棒子,我掂了掂,好傢伙,一根玉米棒子差不多得有一斤重呢,粒大飽滿,可不是老喜眼了麼。”江雲貴話音剛落下,他身旁的一名漢子就樂呵的接過了話把子。
“是呢,長蕖啊,你說你一個女娃子,咋就這麼會種地呢。”另一人又附和道。
“興許是天公作美,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