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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生活在這裡的人們才知道，一下雨，就會變成冬天了！

“厲老師您客氣了！”蕭江國一邊沉穩地駕馭別克商務車在雨幕中穿行，一邊說道：“楊浩去羊城之前細心交代我好好接待你們，我這麼做都是應該的！”

其實，蕭江國心裡還有點意思沒有表達出來，那就是這個厲東昇教授和他的科研團隊並不太受蕭家的重視，要不然蕭家或者鏡湖乳業的高階車隊就會到機場接機，甚至蕭家的重量級人物也會出現。

不過，蕭江國沒必要透露這些情況。反正自己是站在鏡湖體系這一邊的。

由於下雨，路邊的美麗景緻都被雨霧所籠罩，找不到什麼共同話題的一車人也只能沉默，只有V6發動機沉悶的轟鳴聲。

雖說下雨路滑，不過在蕭江國這個老司機的手底下，別克商務車的速度還是挺快，用了三個小時多一點就抵達了銀杏新區。

先是送厲東昇等人到了服裝店買衣服，然後蕭江國又親自把厲東昇送到了鏡湖酒店，讓他們住進了楊浩為他們預留的房間。

由於這個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過，厲東昇決定好好休息一個晚上。第二天再前往鏡湖乳業，開始這一次的調研。

厲東昇並不知道，自己從下飛機之後所獲得的待遇其實就是鏡湖體系內一種矛盾心理的綜合體現。

以厲東昇在學術界的地位以及楊浩老師的身份，按理說應該能夠獲得鏡湖體系的熱忱歡迎。專車接送並且有鏡湖體系的高層出面負責接待，而不是像現在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

從蕭風的內心來說，並不希望鏡湖體系這麼快就出現在公眾面前，只不過他有沒有合適的藉口拒絕厲東昇的調研。同時，蕭風也清楚隨著鏡湖景區、鏡湖乳業的快速發展，鏡湖體系浮出水面是必然的事情。曝光只不過是早晚的事情。

就這樣，蕭風的矛盾、猶豫心裡完全在接待問題上體現了出來。

雖然鏡湖體系並沒有高規格接待厲東昇一行，不過鏡湖酒店還是按照標準為他們準備了晚宴，倒是讓厲東昇和幾個學生歎為觀止。

拋開幾個學生不談，厲東昇好歹也是國內知名管理學家的身份，平時吃過的山珍海味不計其數，但是鏡湖酒店的美食依舊讓他感受到了鏡湖地區的與眾不同。

別的不說，僅以鏡湖酒店的這些美食，就足以支撐起一個景區；不過根據鏡湖酒店工作人員的介紹，酒店的美食只不過是冰山一角，鏡湖景區還有許多好吃的需要遊客自行挖掘。

夜幕降臨的時候，原本的綿綿細雨奇蹟般地停住了，站在房間落地窗的厲東昇看到遊客們絡繹不絕地路過，知道那是銀杏美食夜市街即將開始了。

放下調研的事情，厲東昇和幾個學生也跟著湊了一把熱鬧，在夜市街品嚐了一系列的美食，也對於鏡湖景區的‘美食、美景’戰略有了一個清晰的感觸。

或許，從一些細節開始入手，反而能夠更容易接觸到鏡湖體系的核心！

其實，在來到鏡湖酒店之後，厲東昇就意識到這一次的調研活動並不會太過順利，即便他是楊浩的導師，鏡湖體系若隱若現的抗拒還是讓他察覺到了。

不過，厲東昇倒不會因此而放棄，畢竟在他的調研生涯之中，並不是每一次都能夠得到調研物件的全力支援，甚至出現阻擾的情況也是比比皆是。相較之下，鏡湖體系這種不冷不熱的態度，倒反讓厲東昇心裡有底，這樣的調研結果就不會受到太大的主觀干擾，顯得更加真實可靠。

……　……

就在厲東昇一行在銀杏美食夜市街大快朵頤的時候，馬曉軍正在姚州古城的酒吧和自己的大學同學沈洋喝酒，共話別後心情。

馬曉軍和沈洋當年就讀於華東師範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