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的事很多,追求的也越來越多。
但是蘭兒不會阻攔她,也不可能阻攔她。做為一個女人,蘭兒也想回到皇上的身邊,回到自己的兒子身邊,那孩子從一出生開始,便不知道有自己這個母親。
想到這裡,蘭兒倒是突然哭了出來。只道:“這兩年,除了金國對我國的俯首稱臣外,便沒了什麼大事。而先後皇上和安王,也娶了孫家姐妹,安王更是寵新王妃寵到天上去了,很多人都說,安王和新王妃,是天生一對,更會白頭攜老。而皇帝也很寵自己的新皇后,甚至將我的孩子過繼給皇后。”說罷,蘭兒又在心裡說道。只可惜皇后早逝,不知道冶兒在宮中過得可還好。
有時候人生如此,很多事,不能自主。
曾彩聽蘭兒這麼說,倒是愣在那進而,看了眼蘭兒,惦量著,倒也覺得蘭兒姐姐很是可憐,連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帶在身邊。
惦量著,曾彩只得安慰蘭兒道:“蘭兒姐姐快別這樣,這事,總有一天會好起來的,你別太過傷心就好了。”說罷,曾彩倒是低下頭,不去看蘭兒。
儘管她覺得蘭兒可憐,但是自己何嘗不可憐呢,被自己喜歡的人利用,而且連孩子更是被意外所傷害,儘管那不是有意,可是在安王的眼裡,他可曾有過自己?
她寧願從來沒有愛過任何誰,也不要被愛的人,傷害。
想到這裡,曾彩低頭,卻沒有說話,臉上的表情,卻越發顯得淡淡的,嘴角微微勾起,沒有說話,只是提手,端起了桌上的茶水,輕輕的泯了口。
蘭兒聽曾彩這麼,眼中愁雲慘淡。
張了張口,卻終沒有說什麼,她不知道要說什麼,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曾彩也沉默了,不說話,就這樣,兩人坐在那裡,靜靜的,不知道多久。
曾彩終是忍不住了,看著蘭兒道:“蘭兒姐姐,你可是有心事?”說罷,曾彩倒是看了看蘭兒的眼神,有點漂浮不定,更多了點淡淡的傷。
蘭兒看了眼曾彩,終是忍不住哭了出來,只忙道:“彩兒你可知道,在這裡,我無時無刻,不想著我那孩子,只是有時候,自己騙自己罷了。”說罷,蘭兒倒是越哭越厲害。
看著蘭兒哭成這樣,曾彩倒是微微一笑,拍了拍蘭兒的手道:“蘭兒姐姐別這樣,容我想想。”
曾彩來這裡之前,就仔細想過,這慕容定喜歡自己,慕容安現在也越發在意自己,自己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好好的報復一次呢?
想到這裡,曾彩微微一愣,從小到大,她都是個喜愛和平的性格,不喜歡看到打架,不喜歡看到兄弟互相殘殺。而如今,卻只為了報復。
惦量著,曾彩忙道:“蘭兒姐姐可清楚皇上喜歡什麼?”曾彩心中也拿不定主意,這慕容定是個皇帝,性格難以走琢磨,她查了許久,也查不出慕容定喜歡什麼,不喜歡什麼,而他後宮中的女人,並無長寵,也無不寵的,有時候她覺得慕容定就是個冷血動物,要擄獲他的心,難之又難。
蘭兒低頭,沒有說話,很多年以前,她就知道皇帝喜歡什麼,只是那種喜歡只是一種追究到底罷了,她不知道皇上是否真的喜歡,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她才明白,當日自己清冷並未能吸引皇帝。
發現這些不同之後,她才開始如發瘋樣的,給了皇上難看。
但沒想到的,看不起竟半點憐惜也沒有,將自己打入冷宮,昔日的情,就如同過眼雲煙,消失不見。
若不是因為曾彩的出現,皇上會不會一直寵她?
這是個問題,但也不是問題,因為曾彩嫁給了慕容王爺,沒有嫁給皇上,可是皇上的心裡從來不有過她蘭兒,儘管曾彩死,曾彩消失,皇帝依舊不會看自己一眼。
想到這裡,蘭兒卻是隻有苦笑,昔日昌江河畔,遠遠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