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懂,為什麼當初大家不想給那些各種各樣的官員做小,而如今不用做小,大家是這樣傷心呢?
人性真的很難懂,有時候,連自己也不懂自己。
曾彩不懂,為什麼皇上和安容木長得那麼像?
安哥哥又是什麼身份?
思量了會,曾彩只覺得心煩得緊,搖了搖頭,也回房去了。
而接下來的日子,真如大家所說的,蘭兒成了皇帝的妃子,再也沒回到瓷坊來過,而其它的姐妹也分到各各宮裡,有做低等宮女的,也有在皇帝身邊當女官的。
而曾彩因為父親是正六品督察,所以被分到了皇帝身邊。
雖然胸無點墨,但是宮裡的嬤嬤太監在知道她的身份後,也都和顏悅色了不少。
曾彩收好了東西,便隨其它一些女官一同來到皇帝寢宮,雖然被封了個從七品女官,但卻和其它宮女做的事差不多。
安排好住處後,曾彩便換上了一套女官的衣服,隨著和自己一同來的另一位姑娘走。
待走到皇帝寢宮門口的時候,昨天晚上見到的那位年老的太監遠遠的迎了過來。
“兩位姑娘,可還滿意?”那公公說著,便領著曾彩和那位小姑娘一起走著,而那小丫頭卻不以為然,仰著頭,走到了那公公的前面。
“還不錯,只是簡陋了點。”說著,那姑娘又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銀票隨手放在那太監手上道:“這兒我自己看,你就回吧。”說罷,那姑娘加快了腳步,卻讓那太監轉頭,擋在了向前、
“楊小姐的銀票,老奴怕是受不起,就請姑娘收回去。”說著,那太監臉上一直帶著笑,那笑意讓人發寒。
曾彩看著這兩人,倒沒有想插嘴的意思,只是上下打量了下那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樣子,看起來一副大小姐的樣子,此時她接過那老太監手中的銀票,咧咧的道:“不要算了。”說罷,收起東西便離開了這裡。
而這時,那太監臉上笑了笑,卻沒再理會那姑娘,而是轉頭,要走,卻正好看見曾彩呆呆的站在那裡。
“喲,曾小姐,怎麼,對這裡不滿意?”那太監依舊是一樣的禮貌,雖然笑得不真,但看起來卻不是很舒服。
曾彩看著這老太監的樣子,倒是看著不舒服,惦量著,忙道:“沒什麼,只是第一天來,不知道做什麼事。”說著,曾彩從袖子裡拿出點銀票,塞在那公公的手上道:“小小意思,請公公多多照護。”說著,曾彩把銀票往那老太監手上塞。
而那公公卻是笑了笑,收了起來,轉頭向屋裡走去,邊走還邊說著:“這宮裡呀,就是缺你這種機靈的丫頭,有些人自以為自個的父親當個什麼官,了不起,就把我們這些下人不當人,要知道,靠近皇上的人,才是真正能說上話的。”說著,那公公停了一下,轉頭,對曾彩道:“你叫什麼來著?”
曾彩聽這公公這樣問,突然一愣,這老太監,剛剛還叫自己曾小姐來著,這會又問名字,明明就是顧意的整人。
惦量著,曾彩忙陪笑道:“公公,我姓曾,單名一個彩兒,你要不嫌棄,就叫我彩兒好了。”說著,曾彩突然覺得自己做人真失敗,沒事就低聲下氣的。
而那公公倒是對曾彩的回答滿意,拈起蘭花指,笑了笑道:“彩兒,真是好名,以後你就專替皇上送水吧。”說著,那公公拍了拍曾彩的肩,眼睛眯成了一條鏠。
曾彩聽公公這話,倒不為自己剛剛低聲下氣的難過,而是立馬展開了笑容道:“謝謝公公,彩兒定會努力的。”說罷,曾彩忙拉住那公公的手,想要握手錶示感謝,然後卻忘記了這是古代,男女授受不親。
“好好努力就成。”公公沒有伸出手,反倒是笑眯眯的回了曾彩一句,微臉的臉上,兩隻眼睛眯成一條逢,看不清到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