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弦先分別送了兩女回去,才返回了府邸。
萬萬沒想到,他一回府,府中就有一個太監在等著他。
原來這太監午膳之後就過來了,是來傳皇帝的口諭的。
沒想到,白一弦不在府中,再一問府中的人,誰也不知道王爺去了哪裡。
連王妃也不知道,當時慕容瑤堇和慕容小沐兩人是在王府大門口往裡一點的位置截住的白一弦,然後拉著他就跑了。所以別人自然不知道去了哪裡。
只有門房的人,說是公主殿下和小郡主來了,帶著王爺出去了,但是至於去了哪裡,他們也不知道。
這不知道人去了哪裡,想找也沒地兒找,那傳旨的太監沒法回去覆命,只好在派人回去告訴皇帝這件事,然後自己在這府中等候,這一等就等了這麼久。
白一弦看到那太監也是一愣,問道:“吳公公,你怎麼在這兒,莫非是皇上有事要找我嗎?”
那吳公公一看到白一弦,急忙上前說道:“哎喲,我的郡王爺,您可算回來了。奴才是奉了皇上的口諭,來宣您入宮覲見的。
奴才未時初就到了,誰曾想,您現在才回來。奴才想著,皇上那邊,可該更加生氣了。”
皇上要宣召誰,誰不都得忙不迭的過去麼。
更何況他本來就生氣,白一弦出去玩,導致傳旨的人找不到他,也就沒有第一時間趕到皇宮,皇帝必然會更加震怒。
更加生氣?白一弦聽出吳公公話裡的意思,問道:“公公的意思,皇上正在氣頭上?是因為本王麼?”
吳公公往左右看了看,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那意思是,皇帝確實是因為白一弦做了什麼事情,而生氣了,所以才會宣他覲見。
白一弦取了一張銀票,塞給了吳公公,說道:“還請公公明示。”
吳公公一臉為難之色,不過想一想,以前白一弦對他也不錯。
以前還不是王爺的時候,就很會做人,沒少給他塞銀子。
如今做了王爺,還是不擺架子,銀子也沒少了他的,於是,便接過了銀票,揣進了懷中,小聲說道:“是有人,彈劾了王爺。”
白一弦問道:“可是因為狀元彩的事情?”
吳公公一聽,喲,這位王爺可是門清兒啊。
他點了點頭,說道:“奴才知道的也不多,不過聽著好像是這麼回事兒。皇上非常震怒,郡王可得做好準備才是。”
白一弦笑道:“多謝公公告知,本王心中有數了。公公稍等,本王去換身衣服就來,以免衣衫不潔,對皇上不敬。”
吳公公點頭說道:“郡王還請快些,皇上已經等的時間夠長了。”
白一弦點點頭,很快離開。
蘇止溪有些擔憂的問道:“一弦,剛才吳公公說的,皇上生氣了……”
白一弦簡單洗漱了一下,一邊在蘇止溪的服侍下更衣,一邊說道:“你不必擔心,我早有所料,所以,也早有對策了。”
“嗯。”蘇止溪看白一弦並不慌張,她對白一弦有一種盲目的崇拜和信任。
他說能解決,就一定能解決。
因此,她也放鬆了下來,細心的幫白一弦將衣服穿好,並整理好。
白一弦笑道:“今天晚上的宴席,估計會舉行到很晚。你不必等我,早些睡了便是。”
蘇止溪點了點頭,溫柔的嗯了一聲,白一弦才說道:“那我走了。”
“啊,對了。”走了幾步,他又停了下來,指著他放在桌子上的那個球,說道:“這個東西,你幫我收好。
昨晚遇到的那個小姑娘若是來了,我不在家的時候,你不要單獨跟她出去,明白嗎?”
不知道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