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心故意委屈道:“小姐,您能忍,奴婢可不能忍,您受了如此大的羞辱和委屈,不討個公道怎麼行?您不說,奴婢來替您說。”
“五皇子殿下,這位賀侍衛可當真是膽大包天,若他只是為難我們也就罷了。但他見水碧貌美,竟然伸手去抓水碧的胸部。”
慕容夏聞言有些震驚,他瞥了那水碧一眼,確實貌美,但這賀之春也不至於就色膽包天,直接作出這種事情吧?
可林淺還在這裡,水心不可能造謠啊。莫非是真的?這賀之春,難怪派給他的任務完不成,卻原來是去糾纏林淺去了。
林淺急忙掏出手絹拭了拭眼睛,瞬間就將慕容夏的注意力拉回到了自己身上:林淺也怕慕容夏看出身後之人是白一弦。
就聽那水心急忙添油加醋道:“還不止如此,賀之春被我們小姐呵斥之後,他竟然,竟然還出手對我們小姐不敬。
若不是我們小姐閃躲的快,清白險些就被他給毀了,這事要是傳出去,我們小姐可怎麼活呀?”
慕容夏當即就震怒了,連他都不曾唐突林淺,這賀之春怎麼敢?
之前說過,這慕容夏的性格衝動易怒,如今聽到賀之春差點對林淺做出這等事情,頓時就怒了。
要知道,這林淺在他心中,可是屬於白月光一般的存在,所謂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所以白月光差點被人給羞辱,他已是怒極,哪裡還能分辨此事真假,此刻他看向賀之春的目光像是要殺人一般。
賀之春急忙為自己分辨道:“不是,五殿下,你聽卑職解釋,事情不是這樣的。”
水心嗆白道:“怎麼不是?你敢說,你沒有去抓水碧的胸嗎?你沒有差點碰到我家小姐嗎?”
白一弦不由暗讚一聲,這水心不愧是林淺的貼身婢女,果然聰明又機靈。說的是條理清晰,還都是大實話,只是略微做了修改罷了。
賀之春說道:“有是有,但卻不是五殿下想的那樣,是因為嗯……”一聲悶哼,賀之春已經被慕容夏給一腳踹了出去。
慕容夏只聽到賀之春承認說有就已經憤怒的爆發了,哪裡還管他接下來要說的話?
水心又說道:“最後,我們小姐說自己是皇上親封的縣主,這賀之春大約也是醒悟過來,想起來我們小姐的身份,知道自己犯了大錯。
可恨他竟然倒打一耙,說我們就是那賊子,小姐呵斥他,是因為小姐心虛,還要將我們抓到皇上面前去……
也不知道是誰派了這賀之春要壞我們小姐的清白和名聲,當時若是被他得逞,我們小姐大約也活不成了,這人也太狠了,嗚嗚嗚……”
林淺再次適時地擦擦眼角,慕容夏急忙說道:“淺兒,你知道我的,他真不是我派去報復你的。”
慕容夏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一句淺兒,這是他和林淺還有婚約的時候,他是這麼喚她的。
林淺問道:“真的不是你?”
慕容夏說道:“真的不是,淺兒,我怎麼可能會這麼對你?”慕容夏一邊說,一邊越想越氣,忍不住又踹了賀之春一腳。
這一腳,把剛剛站起身,準備說出實情的賀之春,又給踹的悶哼了一聲,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