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誰?”
向民元說道:“我爹是戶部尚書。你叫什麼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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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朝的六部尚書,都是正二品官職,白一弦驚訝的看著向民元,問道:“在下白一弦。不過,你爹才正二品,於心然的爺爺可是正一品。
你也敢惹他?還約他來比鬥?你不怕他爺爺找你爹算賬啊?”
向民元說道:“不怕,這都是我們小輩的事情,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小輩的事情,那些個長輩跑出來插一手算是怎麼回事兒?”
哦,白一弦恍然的點點頭,明白過來。
他估摸著,這兩家的長輩說不定還有交情。所以底下的這些小輩鬧一鬧,倒也沒什麼,只要不太過分,他們都不會管。
但要是世仇,政敵之類的,恐怕就不會這麼輕描淡寫了。
白一弦說道:“好了,沒事了,我走了。”
向民元問道:“你去哪?”
白一弦好奇的問道:“咱倆也沒那麼熟吧?我去哪,還用得著向你彙報?”
向民元說道:“我們也算是不打不相識吧,我就是問問罷了,你要不願意說,那就不說唄。”
白一弦搖搖頭,剛要說話,卻看到遠處,一名女子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的走了過來。
白一弦說道:“有人來找麻煩了,勸你還是快點離開,不然的話,一會兒可能會連累了你。”
誰知道,向民元卻一臉興奮的說道:“找麻煩?誰?”一邊說,一邊四處張望。
從小到大,只有他找別人麻煩,別人誰敢找他麻煩?所以,他一聽到有人來找麻煩,立即不嫌事大的興奮了起來。
白一弦向著前方努努嘴,向民元回頭看去,說道:“咦,這女子是誰?我為何從未見過?”
白一弦說道:“你不是說,你一直住在外地,去年年底才剛回京城嗎?那你沒見過的人可多了,不認識又有什麼稀奇?”
向民元說道:“倒也是,這是來找你麻煩的?那你總該知道她是誰吧?”
白一弦說道:“據說,是五皇子的妾侍。”
向民元頓時一臉嫌棄的表情,說道:“區區一個妾侍,連位分都沒有,居然如此氣勢洶洶,如此囂張?這五皇子也太慣著她了。喂,需不需要我幫你?”
白一弦好奇道:“你幫我?”
向民元有些不好意思,說道:“之前我認錯了人,差點刺傷你。這回我要是幫了你,那就當我們扯平了,怎麼樣?”
這孩子本性也不壞啊。白一弦還一直以為京城之中遍地高官貴胄,那紈絝子弟肯定也很多呢。
想不到遇到了幾個,都挺講理的,也沒看出來多囂張,多麼不可一世。
當然,京城之中官員確實多,教育出來的子女,自然也是什麼樣的都有。
那些真正豪門世家教育出來的孩子,內心高傲,但表面都是知書達理的。
自然也有那種不可一世的紈絝,欺男霸女,無惡不作。總之形形色色,見得多了就知道了,到時候就見怪不怪了。
白一弦問道:“你知道我是誰?又知道我和她有什麼過節?你就這麼幫我?莫非你就不怕得罪了五皇子?”
向民元撇撇嘴,說道:“我不管你跟她什麼過節,反正我看你不像壞人,反而她的樣子,倒不像是善茬。
喂,白一弦,要是幫了你,咱倆就扯平了。你以後見了我,別光吆喝著讓我道歉就行。
區區一個妾侍,得罪了就得罪了。五皇子不會因為這種事,就找我麻煩。”
他沒告訴白一弦,向家可不僅僅只有他父親是戶部尚書那麼簡單的。
就算他真的和五皇子的這位妾侍對上了,慕容夏知道了,八成也得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