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大吵大鬧,呂聰陽倒是不懼,但這老東西怒氣衝衝的來,突然一臉平靜的離開,這讓呂聰陽的心中有些沒底。
他轉頭瞪了呂盈盈一眼,喝道:“進去。”
等進入府邸,呂聰陽屏退下人,才怒道:“逆女,你膽敢做出如此惡事,是想為我呂府帶來禍端嗎?”
呂盈盈急忙跪下說道:“父親說的哪裡話,女兒真的沒有做過這樣的事。”
呂聰陽怒不可遏,說道:“沒有?若是沒有,一個小丫鬟,敢有那膽子攀咬兵部侍郎家的小姐嗎?她怎麼不去攀咬別人呢?”
原來呂聰陽見唐少棟帶著平兒上門之後,就心裡門清了,只是仗著唐府的人沒有確切的證據,這才故作有底氣的模樣。
呂盈盈跪在地上不敢說話,呂聰陽怒道:“真是個逆女,若是那唐少棟找到證據,我們呂府就完了。
你還不趕緊將事情的經過說出來,為父好想想辦法,看能不能補救一番。”
呂盈盈也是害怕了,便小聲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氣的呂聰陽太陽穴都一突一突的疼,他也沒想到自己的女兒的心腸竟然如此惡毒,連下毒害人這樣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而且,唐霜霜竟然是因為自己的女兒才變成這般醜陋肥胖的模樣。唐少棟最是疼愛這個女兒,難怪要為她討一個說法。
可如今他也不能做出懲罰呂盈盈的舉動,否則唐府的人若是得知,豈不是又會大做文章麼?
可心中又實在氣不過,呂聰陽不由一腳就踹了過去:“逆女,不知羞恥,竟然為了個男人這麼做,真是敗壞我呂府的門風,丟盡我呂府的臉面。
我告訴你,若是因為此事,給我呂府帶來禍端,影響了你幾個哥哥的前途,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呂盈盈說道:“父親,事情已經過去三年了,女兒是給了她幾張銀票,可那銀票上,又沒有寫女兒的名字,算不得什麼證據。
再說,您是兵部侍郎,他們總不可能會對我動刑吧。只要女兒咬死了不鬆口,他們沒有證據的。”
呂盈盈之所以對呂聰陽說出此事,為的還是求得父親的庇護。呂聰陽就算對她沒有多少親情,但為了呂府,也一定會幫她的。
呂聰陽說道:“逆女,從今天開始,你就好好待在你的房間裡,那裡也不許去。
還有,若是此事一旦鬧開,無論如何,你都要咬死了,不能鬆口,知道嗎?有為父在,他們不敢對你用刑。”
呂盈盈急忙說道:“是,女兒知道了,多謝父親。”
讓呂盈盈回房,呂聰陽便回去琢磨著唐少棟應該不會善罷甘休,還想著他會用什麼樣的方法來鬧。
可沒想到的是,一直等到晚上安寢,唐府都沒有再來一個人。
呂聰陽不由皺皺眉,有些不太明白,唐少棟這是知道拿不出什麼證據,所以認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