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白一弦這是將餘淮成剛才說的話,都還給了他。說完之後,還立即再次喝道:“立即拿下,誰敢阻攔。”
捕快們一聽,白一弦是在為他們出頭,因此格外的積極。
餘淮成是二品大員,他的護衛,有一些,是有品級的,但並不是所有的護衛都有品級。
也就貼身保護他的幾個,才會有品級。他是文職,只允許有護衛,不允許有府兵。
因此,他帶來的這些護衛,大部分都是跟白一弦府邸之中的護衛一般,私家護院而已,沒有品級,也不是小吏,非公職人員。
當時的服飾非常嚴格,白一弦看的很清楚,這些人衣著統一,但絕對不是公裝。
餘淮成是來問罪的,他的這些府中的護衛也都清楚,所以才會這麼囂張。
這會兒見白一弦要治他們的罪,心中也是有些慌,因此一個個的看向自家的主子。
餘淮成惱怒異常,他來找白一弦麻煩,要是反而被白一弦當著他的面拿了他的人,他哪裡還有威信在?
餘淮成憤怒的一拍椅子扶手,喝道:“本官看誰敢!”
白一弦的目的已經達到,因此也不堅持,揮揮手暫且讓那些衙役停下,看著餘淮成問道:“餘大人,這麼晚了,何故闖入我京兆府衙門,捆綁這些捕快衙役?
他們所犯何罪,大人可否說來?”
餘淮成綁他們,一個是因為他們抓了自己兒子,二個是因為他想給白一弦一個下馬威。
沒想到來了之後先被白一弦反給了自己一個下馬威,弄的自己帶的人都慌亂了,不復之前的囂張。
心中惱怒之餘,冷眼看著白一弦說道:“哼,自然是他們膽大包天,無緣無故抓了本官的兒子,本官自然要給他們一個小小的教訓。
否則本官堂堂二品大員,若是不懲罰他們,日後豈不是阿貓阿狗,都要爬到本官的頭上來?”
白一弦說道:“餘大人大約是誤會他們了,抓令公子,乃是本官下的令,他們也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何罪之有?”
餘淮成說道:“沒想到,白大人倒是勇於承認。本官倒是想問問白大人,何故將我兒打成這樣,又抓入牢中?”
白一弦說道:“餘大人既然來了此處,莫非還不清楚麼?”
餘淮成說道:“安兒是我的兒子,就算犯了錯,本官自當責罰,也不用外人動手教訓。”
白一弦絲毫不讓:“餘以安姦淫民女未遂,本官依照燕朝律例,將之抓來,有何不妥?餘大人是二品大員,為官日久,對我燕朝律例,當比下官要清楚的多。
敢問餘大人,下官所做,何錯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