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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東北部的?一定又是忽必烈搶來的。”羅圓圓的話惹得我眉頭一陣亂跳,心中直罵這楊大京狗屎運十足,早知這樣,民間私下代款買輛那汗馬車獨闖大漠。人不知鬼不覺的弄它一車古董回北京,或者去西安一出手,享不盡的榮華富貴,還用得著繼續苦讀那兩年尚未讀完的書嗎?
“有這可能。這周圍國家,洠в脅槐凰�堊構�模�甭拊蒼財絞繃櫪韉難凵瘢�諮矍罷廡┕哦�撓盞枷攏�嗔思阜蛛�剩�耐芬煌壞潰骸安還�葉園嗲逄掌鰨��私獾囊步魷抻謔楸局�丁T詘嗲宸⑾值腦縉諍諫�窨燙掌饔械閬舐砝囪恰⒎坡殺齪投�涎瞧淥�厙�⑾值腦縉諍諫�窨燙掌鰲Hㄍ�聳科た瓶說熱嗽�1978年宣稱,其後的著色陶器與中國甘肅東部仰韶地區的繪畫陶器有驚人的相似性,雖然二者前後相差幾千年的時間。他們認為這種相似性只不過是表面上的。周朝的戟出現在公元前700年到公元前211年,有人在班清附近發現了它,戟的發現至少成為泰國東北部和中國進行直接或間接貿易的證據。由於陶器種類繁多,幾乎令人難以置信,呵叻地區的古代製陶者作出的陶器形式也多種多樣,並且許多陶器雖然經歷了好幾代,卻依然保持完整,所以僅憑簡單的型別建立年代表是不可靠的。”
夢麗一直苦悶,而楊大京卻比她還要苦悶。他哪裡知道盜學盜墓,竟然盜得如此之多的寶藏。可眼下就這麼兩輛越野車,豈能拿走這些古董。此時的他,有了些內憂外患的感覺。古董多了,這哪裡是享受的感覺?簡直是受罪嘛。旁人看來,這是名利雙收,可是其中的苦,卻又有誰能說得清楚?正所謂如履薄冰,容不得半步行差踏錯。否則的話,此時的楊大京也不會比夢麗還要苦悶了。
“拿幾樣,先回去吧,”又是一陣陰風吹來,令夢麗心裡頓時感覺有些打顫:“這裡實在是太冷了。”
我跟楊大京突然互望了一眼,一股緊張氣氛,在我們幾人間立刻迴盪了起來。見楊大京心情很好,臉一下子苦笑了起來道:“夢麗姐說得對,先拿幾樣回去,明天多穿點衣服下來拿。”
眼前的一切,讓楊大京感到一陣心爽。輕咳了兩聲的他,好整以暇的看著著我又轉向李洪道:“李哥,你拿這兩樣吧。”
“這兩樣?”李洪將眼神在周圍掃了一圈,回過頭去,很嚴肅的看著羅圓圓道:“羅老師,你說這兩樣陶器與那尊金佛,哪個價值更高?”
羅圓圓那原本有些舒緩的表情,一下子又僵硬了起來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那座金佛了。”
“對、對、對,”羅圓圓裝得一本正經,肯定有什麼貓膩。快速反映過來的楊大京,故作哀怨的嘆道:“怎麼一高興,把那尊金佛給忘了。”
羅圓圓神態清冷的掃了我等三個男人一眼,最後眼神落到了楊大京的身上。秀眉輕輕一擰,神色卻沒有多大變化,依舊冷聲道:“要是拿那尊金佛,你們三人就不能拿陶器了。”
“他們兩該拿的就拿吧,那尊金佛,我一個人把它揹出去。”未等我與楊大京反映過來,李洪自報奮勇道。
一想起那尊金佛的重量,楊大京張大著嘴巴,訝然看著李洪,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道:“李哥,那可是三百多斤重的金佛,你一個人行嗎?別出點什麼事。”
“應該沒問題,”李洪側了側身子,伸手搬了搬金佛。征服眼前這尊金佛,無疑對他有著巨大的動力。哪怕只是一夕情緣,也是願意。扯著這不放的話題,遂淡淡地展顏一笑:“那年在部隊人抗洪救災,一個晚上,一百五十斤的沙包,我就抗了一百多個。”
順路回到那間議事大廳,我們將那尊金佛捆綁好,幫李洪上背上。眾人走出大廳沒五十步,只聽得應該是那大廳中傳來一聲“咣鐺”,發出令人毛骨聳然的響聲。那響聲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