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子如何狡辯。”
譚陽不慌不忙地走上幾步,站到了大殿中央,掃視了一圈眾人,鎮定地開口道:“此事說來話長,那在下就從頭說起。當初,青陽宗以收徒為名,將我騙去葫蘆谷當礦奴,汪宗主,當著在座眾人的面,你自己說有沒有這事?”
汪叔齡強辯道:“下洞挖礦是新弟子入宗後必不可少的歷練過程,談不上什麼礦奴。”
“呵呵,簡直是強詞奪理!”譚陽一邊說,一邊將去往葫蘆谷途中,汪正言和叢立拿活人抵擋雙翅魔蜥的事情講了一遍。“謝門主,你來評評這個理。汪正言如此喪盡天良,該不該殺?”
謝天賜沉吟不語。身為五大巨擘之一千龍門的一門之主,他實在不能當眾不辨是非地護短,汪正珮插嘴道:“我弟弟和叢立那是為了大局著想,不得不犧牲一些弟子保全大家的性命,事出無奈,無可厚非。”
譚陽冷笑道:“那好,汪正言人面獸心,以單獨輔導弟子修煉為名,強行奸*淫無辜弟子。無恥卑劣,全無人倫,這種衣冠禽*獸該不該殺?”
在座的眾人都大驚失色,特別是謝天賜和千龍門諸人更是第一次聽說,大感有失顏面,禁不住交頭接耳,竊竊私語起來。
汪叔齡和汪正珮更是暗自羞慚無地,他們都清楚汪正言有斷袖之癖,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他才被貶到葫蘆谷礦區去當礦長。
“你……你信口雌黃!”汪素素羞怒交加,面紅耳赤地喝罵道,她對父親的這個毛病也曾經有所耳聞,一直引以為恥。所以才會離開青陽宗,前去千龍門投靠姑姑汪正珮。
汪叔齡咳嗽幾聲,開口道:“一面之詞。空口無憑,大家不要相信他的憑空誣陷。譚陽。即使再退一萬步講,你也不該背叛師門。犯上弒師,僅憑這一條罪狀就犯了修真界大忌,理當千刀萬剮,你再狡辯又有何用?再說你不光殺了汪正言,而且……”
說到這裡,他的話音突然戛然而止,因為一縷傳音就在此時驀然鑽進了他的耳鼓:“汪宗主,當初凌海閣替你奪回毒魑刀時,你親口答應過什麼?現在你背信棄義,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當初譚陽和風萬里、鍾天師等人前往西域途中,替汪叔齡從千龍門手中奪回了毒魑刀,胡眉兒曾按譚陽的吩咐,假借鍾天師語氣,警告他不得再滋擾譚陽,其時汪叔齡以為譚陽早已不在人世,自然滿口答應過。
所以,汪叔齡一聽此言,禁不住悚然一驚,接下來的話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了。
在場眾人無人聽到譚陽的傳音,自然搞不清楚汪叔齡為何會突然住口,不禁紛紛朝他看去,搞得汪叔齡老臉通紅,尷尬無比。
譚陽悲壯道:“我想請問一下在座的諸位,假如你們換了我,面臨上當受騙要當一輩子暗無天日的礦奴,並且還要承受汪正言那個衣冠禽*獸的汙*辱蹂*躪時,有誰會不逃走而坐而待斃?有嗎?”
在座的眾人面面相覷,並無一人答話,唯有鎮海峰掌教葛聽軒拍手讚道:“說得好!譚陽,有理有據,理直氣壯,假如換了是我,也會做同樣選擇!”
汪正珮憤然道:“你逃便逃了,為何還要殺死正言?而且連他的魂魄都斬盡殺絕,連條陰陽輪迴之路都不給他留,你真是陰狠歹毒,喪心病狂!”
譚陽針鋒相對道:“這就要借用汪宗主剛才那句話了,一面之詞,空口無憑,大家不要相信她的憑空誣陷!我在葫蘆谷時,只不過是區區煉體境界的小礦奴,有什麼本事誅殺御靈境界的汪正言?即使我們那幫兄弟們加在一起,能抵擋住汪正言的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