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呀!還是一樣的無趣,連最起碼的幽默感也沒有,我真同情你。”
怎麼會有人遲鈍到這種地步,連取笑的意思也聽不出來,還當身有臭味沒洗乾淨,反罵他嗅覺有問題。
學理工的通常都少那麼一根筋吧,虧他還是哈佛的高材生,竟然連自己的“缺陷”都不曉得,只會賺錢而不懂享受人生。
“少囉唆,我要你找那塊土地的持有人,你到底找到沒?”他急著買回被父親賭輸的祖產,不讓它流落在外人手中。
他一天工作十八個小時,努力打拚創立了一家科技公司,為的不是貪圖名利所帶來的地位,而是將阿公的田地全買回來,讓他老人家不致一直念著此事,遺憾終生。
身為田僑仔第三代,祖父以前擁有的田地真的一望無際,小孩子走上大半天都不一定走得完,但因父親愛賭成性,又不相信自己賭運差,拿了地契向高利貸抵押借錢想翻本,才會變得一窮二白,什麼也沒留下。
“我是找到了,不過一定要急於一時嗎?你瞧瞧這些環肥燕瘦的美人兒多撩人呀!趕快找一個來養養眼吧。”成天面對公司那些臭男人,什麼士氣也提不起來。
身為公司副總,石桀大概是少數懂得把握活在今朝的生活實踐者,他樂好自由,喜歡各類戶外運動,畢凡泛舟、山野縱走、爬山和露營,消耗越多汗水的運動他越喜愛,自然曬黑的面板呈現小麥色。
他和尹子夜的人生觀剛好相反,從不汲汲於銀行數字上,日子過得去就好,不要求高薪高位,幾次尹子夜要升他為總經理他都不肯,直言不諱當個副總較無壓力,上頭有個正的他才不需要多用腦,免得早生華髮。
“在你眼中沒一個醜女吧!”尹子夜閉上眼睛休息,避免傷眼。
他笑了笑,一副風流楚帥的模樣,“非也、非也,我只是有容乃大,不吝於付出讚美,凡是人皆有可取之處,別盡看對方的短處。”
兼善天下嘛!他可是拿過優秀獎的童子軍,日行一善並不難。
管他真話假話,人人都愛聽好聽話,善於運舌者等同人緣好,不論走到哪兒都吃香。
“那是你沒脾氣,太過隨和,要是有人一大早去你家按門鈴,順便送上一桶油漆,我看你還笑不笑得出來。”一想到此事,他就免不了一陣嘀咕。
明明說好要將他那面牆恢復原貌,至於他那身紅就算了,總不能脫光了叫人家順手洗一洗吧!沒想到他換了件衣眼出來以後,字是洗掉了,可牆卻被洗得凹凸不平,好像洗不乾淨直接用敲的,再用路邊的泥土抹上,粉飾太平。
要是那夥人再被他撞上,休想他會與他們善罷罷休!
“你不會遇到討債的吧!”石桀的語氣是半開玩笑半調侃。
旭日科技公司的總裁耶,別人不欠他錢就該偷笑,他哪有可能向人借錢不還,這比太陽打西邊升上來還滑稽。
他的臉一沉,悒鬱地悶哼。“就是我。”
“嗄?!”石桀怔了怔,有些懷疑剛才聽見的話。
“他們按我的門鈴要找張大炮,還非常客氣的送了我一桶油漆當見面禮。”他實在受、之、有、愧!
“喔!你幾時改名張大炮,怎麼沒通知一聲?”石桀的嘴角往上彎,十分含蓄的抿緊。
尹子夜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想笑就笑,用不著強忍著,頂多扣你半個月薪水當精神補償。”
“哇!遇到黑心老闆了,你去搶比較快。”突地,他笑眯眯的以肘一頂老闆的手臂,,要他目光轉向十點鐘方向。“瞧!覬女喔!你先挑一個,剩下那個留給我,小弟目前缺女友。”
“又缺?”淘汰率也未免太快了,叫人眼紅。
“別這麼說嘛!當你是兄弟才讓你優先,瞧瞧那個脂粉下施的女孩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