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掐著樹幹,在民間有種蠱術,她不防先利用一下,不能讓聶瑤珈在宮中,會成為她最大的威脅的。
巫師被聶惜若悄悄請進宮中,是一個穿著破爛但很神秘的老婆子。
“娘娘要我對誰施行巫術?”
聶惜若寫下聶瑤珈的名字,交給她。
巫師看了此名之後:“要怎樣的下場?”
“讓她受盡痛苦而死。”
“好,那便是勾魂術。”巫師坐在法壇前,將聶瑤珈的名字寫在符咒上,然後唸了一堆聽不懂的咒語,一把劍刺穿符咒,將劍插入一罈沙罐中。
聶惜若看著她運用巫術,心中越來越期待著聶瑤珈明日出事的訊息了。
符咒自燃起火,成為灰燼。
巫師點點頭:“好了,今晚她將無法入眠,魂魄離散,明日便是死期。”
“多謝巫師。”聶惜若嘴角輕揚,露出惡毒的笑容。
聶瑤珈與欒傾痕被安排住在浮尾宮,聶瑤珈在晚上睡不著,她看著窗外的月亮,一直髮呆。
床外側睡著欒傾痕,他不知為何,偏要與她同床,卻放話說,不會碰她。
欒傾痕睜開眼睛時,聶瑤珈趕緊的閉上雙眼假睡。
欒傾痕側過臉來看著她,睡容恬靜,使人憐惜不忍褻瀆,美得不沾風塵。他伸出手輕輕挽過她的蟬鬢(指面頰兩旁近耳頭的頭髮),注視著她,眼神裡帶了幾分複雜。
第二天,聶惜若首先去了浮尾宮。
她一踏入浮尾宮,便看到聶瑤珈活得好好的站在她面前,聶瑤珈還在樹之間搭了一個鞦韆,正在鞦韆上悠閒的蕩著。
“姐姐來做什麼?”聶瑤珈見到她並沒有下來。
“噢,你剛進宮,我來看看你缺不缺什麼東西。”聶惜若納悶的瞧著她,臉色紅潤,哪裡有半點病態?
聶瑤珈含笑道:“真是謝謝姐姐了,宮裡什麼都有,姐姐放心。”
聶惜若牽強的笑著,“那姐姐先走了。”
聶瑤珈下了鞦韆,叫住聶惜若。
“姐姐,你是不是還喜歡著小巖?”聶瑤珈以為她是來看欒傾痕的。
“你在胡說什麼,這種話被人聽到,我可就遭殃了。”聶惜若想掩飾自己,可她又知道,只要提起心愛男人的名字,她的眼神就會出賣自己的。
“你不要騙自己了,對小巖,你根本難以忘情,或許我們今後應該叫他欒傾痕。”她仍然不習慣這個名字。
聶惜若轉過身來,有些強勢的面對她:“可是他娶的人是你,我嫁的人是皇上。”
“你是說,你會放棄?”聶瑤珈才不相信。
“這不用妹妹操心了。”聶惜若橫眉冷對之後,離開了浮尾宮。
聶瑤珈回到鞦韆上,輕輕蕩著,嘴角露出眉飛色舞的笑意。
聶惜若匆匆回到盧秀宮,對著巫師說:“你騙我嗎?聶瑤珈根本還好好活著。”
巫師臉上也出現疑惑,她說:“不可能啊,這勾魂術百試百靈,從沒出現過差錯,除非……聶瑤珈不是魂體相依。”
“什麼意思?”
“她的人和魂魄不是屬於一個人,而是兩個。”
聶惜若聽了,毛骨悚然。“她……不是正常人?”
巫師解釋:“如果真的是這樣,就難用勾魂術了。”
聶惜若跌坐在椅上,連一個聶瑤珈她都解決不了?她說:“你幫我想想辦法,用其它方法也行。”
“好。”
……
欒傾痕一天天認識著這個皇宮,他經過拈花樓就停下了腳步,步上樓梯,輕輕的推開了門,這裡給他的感覺好熟悉,好眷戀。
推開視窗,他聞著窗外的草香,不經意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