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雲海冷笑:“你是個丫頭我不跟你說。”
“我是聶家茶莊的管事人,我有什麼不能和你說的,論輩份我是不及你,可是商場如戰場,有什麼事,我作得了主。”聶瑤珈說話不急不慢,讓商雲海怔了怔。
“好,你們把茶園讓出來,我們就走人。”
“那你們要出兩倍的高價買走才行,若你們執意要逼著我們讓出來,那我先告訴你,聶家大小姐是當今皇上的惜妃娘娘,聶家也算是皇親國戚了,你們得罪得起嗎?還有更厲害的,你們還是不要知道了吧。”聶瑤珈看一眼欒墨亦,也不知道他帶了護衛沒有,如果是他獨自前來,那絕對不可以讓人知道他是皇帝的身份。
商雲海一猶豫,說:“哼,我們商家也有後臺,我侄子可是宮裡的官兒,誰怕誰啊。”何況,他聽說聶惜若在宮裡並不受寵。
聶文一聽他竟這樣看不起他們聶家,氣得說:“死也不給茶園,我倒要看看有沒有天理,有沒有王法!”
商雲海高聲叫道:“那兄弟們,咱們也甭客氣,給我打!”
五十幾號人正要氣勢洶洶的衝進大廳,突然,從天而降的十幾名紅衣人出現在大廳門前,他們個個蒙著面。
薜晚煙一身便裝出現,“誰敢進大廳,就只有一個下場。”
聶瑤珈一看,欒墨亦果然還是有所防備啊。
欒傾痕看著這些紅衣人,出現了熟悉的感覺,這讓他有所認知,以前的自己也許知道這些紅衣人是幹什麼的。
商雲海為自己壯膽,“上!”
有幾個想立功的衝上去,一名紅衣人抽出細細的劍,沒有邁出一步,便將那人的頭髮削去了一半。
商雲海一見這些紅衣人武功高,說:“聶文你這隻縮頭烏龜!”
商雲海手下也開始大聲的叫聶文的名字,帶著嘲諷的笑意。
聶文氣得跌坐在椅子上,臉色發白。
此時,司徒冷帶著近三百名侍衛衝進來,包圍了商雲海。
“你……你們是……”商雲海這下有些害怕了。
司徒冷看到廳內的欒傾痕和欒墨亦,朝他們跪下:“末將見過皇上。”
皇上?
在所有人驚詫之時,聶瑤珈非常鎮定,她回頭看著欒傾痕,這下,他真的非走不可了吧。
聶文和王鳳飛驚得站起來,看著欒墨亦,瞠目結舌說不了話。
商雲海嚇得忙跪在地上:“皇上恕罪,草民不知皇上在此,恕罪啊皇上。”身後的五十幾人也跪下來。
聶文和王鳳飛跪在地上,聶文說:“沒想到皇上駕臨,我有眼無珠啊。”
“起來吧,朕隱瞞身份只是想回來找親人。”
聶文與王鳳飛起來,王鳳飛問:“親人?在我們……聶府?”
欒墨亦點點頭,看著欒傾痕:“我的哥哥,欒傾痕。”
所有人都看向欒傾痕,這個名字消失了三年,現在終是浮上了水面,薜晚煙,司徒冷走進來,朝他跪下。
他們跟隨過欒傾痕,在他們心裡,欒墨亦是皇上,欒傾痕也是他們的皇上。
欒傾痕不認識他們,去扶他們起來,卻不知道要與他們說什麼。
聶文和王鳳飛愣在原地,不會吧,小巖是前皇帝,是當今皇上找了三年的前皇帝?那……若是當今皇帝交還皇位,那他們的女兒聶惜若不是成了王妃嗎?而聶瑤珈反而是……
天吶,當初王鳳飛還千方百計的讓聶惜若離開小巖,沒想到啊沒想到,他們竟然錯過了!大錯特錯啊!
王鳳飛是悔不當初,自己肚子裡直冒酸水。
欒墨亦交待司徒冷:“準備一下,我們回宮。”一個‘我們’,欒傾痕聽了好不真實,他看著聶瑤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