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也陪在她身邊,但她沒想在宮裡久住,現在才明白欒祖祺的父皇母后為什麼不能接受她,因為連她自己都覺得身上有汙點,一個曾是沁國妃子的女人怎麼好在卉國宮裡呢?
墨亦回來,上前就抱住了她:“娘……”能見到她真好,今後會好好孝順她的。
“都是皇帝了,還這麼像小孩子一樣啊。”墨亦對她來說,就和親生兒子是一樣的。
墨亦鬆開她,“所以啊,您看皇帝這個身份確實不適合我。”
“你的意思是,要你哥哥回來繼任?”阮秀蕪很明白墨亦,可是欒傾痕會嗎?
“現在還不太可能,如果聶瑤珈肯勸他的話,也許會。”
阮秀蕪安心的點點頭,“瑤珈這孩子很識大體,一定會勸他的。”
墨亦沉默,希望一切都能順利進行。
……
聶瑤珈與欒傾痕一起騎馬到了山裡的草屋,唐壽正在那裡坐著發呆。
“師傅!我們過看你你也不起來迎接一下,擺架子啊。”聶瑤珈故意氣他。
“哎,我是沒力氣啦,一粒米都沒啦,我的肚子現在是前胸貼後背。”唐壽託著腮委屈的說。
聶瑤珈從馬背上取下一包東西,“這是宮裡的酥餅,你要不要啊?”
唐壽一把撈過來,笑眯眯的說:“多虧你們來啦。”他開啟放在院裡的石桌上吃起來。
欒傾痕坐下,望著四周,這裡離著山很近,山上常年的積雪還未化盡,這裡也要比其它地方還要冷。
聶瑤珈對欒傾痕說:“你不是說想看看千年寒潭嗎?就往前走就到了,你去吧,我陪師傅說說話。”
欒傾痕微笑,“好啊,我去看看,連千年寒潭是什麼樣子,連它都不收你這個女人。”
“你……”看著欒傾痕揹著手走遠,她的笑也消失了。
唐壽吃完,拍著肚子,“真飽啊。”
聶瑤珈搖著他的胳膊,“師傅……我想問你,有沒有令人喪失記憶的藥啊。”
“啊?你要給誰吃呀。”
“你別管啦,告訴我吧,不過不是吃了就變白痴的藥噢,本來忘情藥可以用,不過,那種藥不徹底,我看有一個人服用過以後還會有所感覺,我要的是……讓他一點都不記得深愛的人。”說出這些,聶瑤珈需要天大的勇氣才說出來,她的心裡已經在滴血了。
唐壽左瞧瞧她,右瞧瞧她,“哎!有這種藥,你可要想好啦!這種令人喪失記憶的藥可是不好解的呀,你之前做了那麼多的努力,現在確定要這樣嗎?”
聶瑤珈趴在桌上,眼淚滴在地面上,“我總感覺我快要離開了,現在不做怕沒有機會了,總是要讓他好好的當一個皇帝才行呀,我走,他也可以無憂的生活。”
“在百藥盒裡就有那個藥,它全名叫奪情盅。不完全屬於毒藥的型別,你若想通了,就去取,若是你改變主意,那更好。”唐壽拍拍傷心過度的聶瑤珈。
聶瑤珈坐直身體,抹去淚水,“我知道了。”
……
未到傍晚時,他們才離開了唐壽的草屋,兩人騎著馬,漫無目的的走著。
“暫時不要去客棧了,前面走就是不毀宮,我們去那裡休息一晚好不好。”
“嗯,聽你的。”
兩人一同去了不毀宮,直到夜裡,他們在床榻上恩愛纏綿,春色難掩。
“啊……”聶瑤珈低吟,面對欒傾痕的進入,她擺脫了羞澀,盡情的與他放縱,也許是最後一次了。
欒傾痕吻過她的胸前,雙手探過她的背,揉捏著她全身嬌嫩的肌膚,如果可以,他希望與她再擁有一個孩子,真正的有個家。
濃情過後,欒傾痕環抱著聶瑤珈睡熟。
聶瑤珈猛得